老爺天未必能善待一個好人,但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白母在精神病院度過了兩年,最終死在了一個沒有兒女陪伴的下午。
出殯的那天下了大雪,路況很差,差點沒趕上吉時。
參加喪禮的人不多,白欣南和白淨玄也沒不想大辦,隻告訴了之前走的近的親戚,就這樣,葬禮當天也隻來了幾個人。
很多白家的親戚和白母娘家的人都沒出麵。
何夕是事後才知道這件事的,隻給顧蕭笙打了一個電話。
轉眼,臨近春節的時候,A城的天氣終於晴朗了幾天。
安安也從學校放假回來,可把兩個月沒摸棋盤的紀老爺子給樂壞了。
“來來,陪太爺爺下一盤,你都不知道你這兩個月不在,都快把太爺爺給憋死了,你爺爺真是個臭棋簍子,跟他下棋把我的水平都拉低了!”
紀老爺子坐在輪椅上斜了紀父一眼。
紀父臉上掛不住,攔下話說,“爸,我不就陪您下過一次嗎?”
“還想幾次!一次就把我的水平拉低了!”紀老爺子煞有其事的說道。
紀母怕曾祖孫三代人為了下棋的事吵起來,馬上勸了一句,“這下好了,安安回來了,有人陪爺爺下棋了!”
心心拉著哥哥的小胳膊,壞壞的笑,那意思好像在說,“哥哥,回家是不是還不如在學校住?”
安安在心裏歎了口氣,他不是不願意是陪紀老爺子下棋,是紀老爺子下的太臭了,從來就沒贏過,連他有時候故意下錯一兩步讓著紀老,紀老都贏不了。
“走了安安,我們去書房下一盤。”紀老爺子說著,然後從身後的紀母道,“沒到吃飯時間不要來打擾我們,我今天非得和曾孫子分出個勝負!”
說完,傭人推著紀老進書房了。
紀父和紀母站在後麵,憋不出的笑出聲來。
轉眼快要過年了,何夕給畫室內的職員放了半個月的家,讓他們回老家或者陪家庭過個好年。
她也可以利用這半月好好休息一下。
自從回到畫室工作後,何夕每天都很忙碌。
畫室的營業額突飛猛進,加上何夕手裏握著的幾個上市公司,足以讓她躋身新年度的A城女性首富榜。
A城的人都說,紀盛延是整個A城最有錢的男人,那何夕就是整個A城最有錢的女人,兩個人簡直就是強強聯合。
再加上安安又獲得了A城科技大獎賽第一名,是有史以來年紀最小的參賽者,一舉成了A城比紀盛延和何夕還紅的小明星!
“奶奶~奶奶,是哥哥,哥哥又上電視了!”心心指著電視屏幕,叫著讓紀母看。
紀母一邊給她扒橙子,一邊看著電話屏幕說,“安安真了不起!不愧是我們紀家的孩子!”
心心從小就崇拜哥哥,就是安安的小跟屁蟲。
小家夥總教育團團圓圓說,“我們的哥哥可了不起了!什麼都會!等你們長大了,一定要像哥哥學習。哥哥回的東西,足夠你門學好幾年!好幾年都學不會!”
每次心心這麼說的時候,團團和圓圓都瞪大了眼睛,一副聽“天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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