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
紀安舒站在畫展大廳裏向走進大門的何夕招手。
“安舒。”何夕如約趕過來。
兩個人打了招呼,然後並排走進去。
這次在A城展出的油畫來自十幾個國家不同階層的創作作品。
何夕在一幅田園油畫前麵駐足了很久。
紀安舒站在她旁邊,讚賞道,“的確是一幅好作品,作者選擇的景色為這幅畫加分了不少。”
何夕讚同的點點頭,“是啊!這幅畫的景色實在太美了,真想知道原景是什麼樣子,是不是比畫出來的還要好看。”
對於一直生活在城市的何夕和紀安舒來說,一眼望不到頭的花田和蔚藍的天空或許隻能在電視上看到。
那種美好的田園生活,沒有人不向往。
紀安舒長歎了一口,“好久沒去旅行了,突然想找個小山村把自己藏起來,遠離那些每天都處理不完的生意。”
何夕咧嘴笑笑,跟著紀安舒去看下一幅畫。
畫展的長廊幽靜的讓人隻專注於眼前的作品。
兩個人走到最後一幅畫麵前的時候,才恍然回神兒。
“最後一幅畫了,就這麼結束了。”紀安舒有些悵然的說道。
何夕也覺得意猶未盡,這種安靜的,隻關注眼前一幅畫的機會真的不多。
出了畫展大廳,紀安舒的辦公桌上還是有簽不完的文件,何夕也還是有看不完的賬目,兩個人都在扮演著各自的社會角色,不是想停下來,放鬆一下就能停下來的。
欣賞完最後一幅畫,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畫展大廳。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紀安舒打招呼說,“謝謝你今天陪我看畫展,有時間一起吃飯,我先回去了。”
何夕點點頭,道了聲“慢走”,忽地看見對麵街道上站著一個女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看起來充滿了警惕和敵意。
“誰?”
何夕下意識的將對方和最近幾天的人影聯係在一起。
她驚訝的聲音傳出來,困住了紀安舒欲要離開的腳步。
“什麼誰?”紀安舒疑惑的看向何夕,見她沒回答,又順著何夕的目光看向展覽館對麵。
“到底怎麼了?何夕?”
何夕恍然看著紀安舒,再抬手指向對麵的時候,那個人影忽然就不見了。
“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你看見了什麼?”紀安舒問。
何夕表情詫異的盯著對麵街道,目光來來回回掃視了好幾遍,卻沒再看到個女人的身影。
人,就在短短的一瞬間,突然不見了。
紀安舒擔心拉著她問,“何夕,你到底怎麼了?”
何夕收回視線,“我看到一個人影,一個女人。安舒,我感覺最近總有人在盯著我,她在跟著我。”
一句話讓紀安舒臉上露出大寫的驚訝。
她抓著何夕的手說,“何夕,你沒看錯吧?真的有人在監視你?”
何夕搖搖頭,“不是監視。”
她不覺得對方是在監視她,因為很明顯,剛剛何夕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對方並沒有躲,這說明,對方不是來監視她的。
隻是她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幾次三番的出現在她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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