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紀盛延步步緊逼。
何夕在交際上一向沒有紀盛延那麼機敏,幾句話就被他問的回答不出來。
紀盛延幽深的眼眸映在何夕瞳孔裏,她感覺隻要一提到“顧蕭笙”,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會莫名的亢奮起來。
“沒什麼,就是忘了問蕭笙的近況了,隻是聊了孩子的事情。”何夕如是說。
紀盛延抬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望著他的一對深眸,“真的?”
“真的。”何夕點點頭。
紀盛延放下手指,幽幽的說,“真希望你們不再見麵。”
何夕:“……”
紀盛延對顧蕭笙一直充滿敵意,從十幾年前就這樣,現在也沒改變。
何夕也不知道顧蕭笙到底哪裏得罪這個紀大總裁了,明明都說清楚了,過了一年,紀盛延又開始吃醋起來。
“到底怎麼了?”何夕問,“之前不是都講清楚了嗎?我和蕭笙是很好朋友。”
“那是你想,不代表他也這麼認為。”紀盛延理直氣壯的說著。
何夕也是被他說笑了,點著紀盛延的胸口說,“你這話可不能當著白欣南的麵說,人家夫妻兩個現在過的好好的,不能惹這個麻煩。”
“是嗎?”紀盛延冷哼一聲,把何夕抱的更緊,“那要看顧蕭笙能不能徹底把你忘了。何夕,你知道嗎?十幾年前,在何家的時候,我就很想揍他一頓!”
何夕:“……”
這是什麼話,何夕一點都聽不懂。
紀盛延想起那時的事,帶著氣說,“那時候,每次去何家,你隻讓顧蕭笙去你房間。每次看到那家夥走進去,我都恨不得扯著領子把他拖出來。”
這話從何說起。
何夕記得小時候的事,可那不是她不讓別人進來,是許恩如撒了謊,說何夕隻想見顧蕭笙,不讓其他人進她的房間,從而給何絲和紀盛延營造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何夕,那時候我真是恨透了顧蕭笙。我那時就想,等再過幾年,我要讓你成為紀太太,讓顧蕭笙隻能遠遠的看著你,讓你隻屬於我一個人。”
紀盛延的話不參雜半天虛情假意,他是忍了顧蕭笙十幾年,才真正從對方手裏娶到了何夕。
可誰呈想,當年兜兜轉轉一大圈,何夕和紀盛延卻離了婚,她轉身又嫁進了顧家。
當時紀盛延恨不得殺到顧家去,把顧蕭笙暴打一頓。
之前的很多事,紀盛延不說,何夕也不知道。
她沒想到,當年跟顧蕭笙走的近,會引起紀盛延的不瞞,也沒想到,紀盛延愛她居然愛的這麼深。
“盛延。”何夕低聲的念著,“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不管有沒有顧蕭笙,我愛你,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何夕的話如同甜蜜炮彈擊中紀盛延的心房。
他抓著何夕的手,用力的問,“真的嗎?你真的隻喜歡我一個人?”
這麼赤果果的問題,紀盛延毫不遮掩的問出來,他就像個執迷的小孩子,非要何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何夕拗不過他,凝視著他幽深的眼眸道,“是真的,從始至終,我就喜歡你一個,隻愛過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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