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它不吞藥丸。”獸醫著急的說,然後看向何夕和紀盛延,“它叫什麼名字?”
“鬆子。”何夕馬上回答。
獸醫用鑷子夾著藥丸,“鬆子,張開嘴,鬆子,張嘴。”
“喵~”
鬆子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回應似的叫了一聲,但它現在很虛弱,聲音細弱蚊蠅。
“鬆子,張開嘴巴。”獸醫還在誘導它。
可鬆子就是遲遲不肯張嘴,藥丸送不進去,就沒辦法給鬆子治病。
何夕看著鬆子,心裏一陣絞痛,她想都沒想,鬆開紀盛延的手走到處置台前,“鬆子,聽醫生的話,張開嘴巴,吃了藥,鬆子就能好。”
“喵~”
鬆子聽到何夕的聲音,努力的抬了抬腦袋,但最後還是體力不支,又耷拉下去。
獸醫嚴肅的說,“這樣不行,它不吃,後果會很嚴重。”
何夕更加著急起來,她趴在鬆子旁邊,和它對話說,“鬆子,你要吃藥才能好,鬆子聽媽媽的話,張開嘴把吃藥好不好?”
鬆子好像能聽懂何夕的話一樣,張了張嘴巴,但它實在沒有力氣,隻張開一小點又無力的趴在小窩裏。
何夕見狀,著急的對醫生說,“醫生,它好像沒有力氣了,能不能用別的方法,強行喂藥也可以,一定要救救它!”
獸醫皺了皺眉,扯了扯一次性手套,讓何夕讓開。
他一手拿著藥丸,一手捏著鬆下的下巴,費力的把藥送進去。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鬆子好像耗盡了所有力氣一樣,癱倒在處置台上,連呼吸都變得微弱起來。
“醫生,鬆子怎麼樣?”何夕焦急的問。
獸醫跟旁邊的助手說了幾句話,才對何夕說,“這隻貓不行了。”
何夕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醫生,你說鬆子它……”
獸醫脫掉手套,“就是說這隻貓的壽命到了,最多還能維持半個月吧,但也不一定,我是說最多。”
何夕從來沒想過鬆子會死,雖然一隻貓的壽命比人短,可自從鬆子跟她回家後,何夕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鬆子多大了?
和老婆婆生活了多少年?
何夕聽到這個消息,心一下空了。
“喵~”
鬆子眯著眼,可憐的叫了一聲。
小東西好像聽懂了獸醫的話一樣,也可能是感覺到自己大期降至了,小腦袋抬了又抬的望著何夕。
何夕強忍著波動的情緒,摸了摸小東西的腦袋。
小家夥感覺到何夕手掌的溫度,努力的搖著小腦袋在她手心裏蹭了蹭。
這是它衝何夕撒嬌的習慣東西,當年在禦海閣的時候,鬆子總喜歡跑到何夕腳邊,蹭著她的小腿。
在何夕眼裏,鬆子是一隻大花貓,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
孩子的生命走到了盡頭,沒有一個母親會不心疼的。
何夕一下哽咽起來,對醫生說,“還有什麼辦法嗎?能讓鬆子活下來。”
獸醫好像見慣了動物的生死,麵無表情的說,“貓和人一樣,壽命到了就要死,這隻貓是自然老死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何夕明白這個道理,可還是希望鬆子能像她一樣好好活著。
紀盛延知道何夕傷心,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生老病死,沒人能逆轉,想開點,接下來的日子,要讓鬆子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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