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夫人對自己孫子真好!”
“嗯嗯。”
兩個護士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換完藥拿著托盤出去。
安安聽到關門聲,睜開眼睛。
小家夥望著一滴一滴的點滴瓶,默默的想到了很多事。
他是不喜歡紀母,一開始,他甚至不喜歡紀盛延。
可有好幾次,紀盛延都證明了他是愛何夕的,是可以為了何夕舍棄一切的。這一點慢慢融化了安安的心,他開始試著去接受紀盛延這個父親。
可紀母,那兩次奪子,讓他媽媽生不如死的畫麵是安安這輩子都不能忘的。
所以,不管紀母怎麼對他好,他都不為所動。
在安安幼小的心裏,他最親的人就是媽媽,然後是妹妹。至於紀盛延和紀家的那些人,跟他都隻是名義上的關係。
可如今,紀母為了他也是拚了老命。
安安不是個鐵石心腸的孩子,他隻是外表冷漠了一些,其實越是這種人,內心越感性。
A城入了夏末,夜裏開始起風。
窗外的樹枝搖曳,安安轉頭看了看,內心早入夏末的溫度化了開。
紀母得知安安的情況穩定後,著急的趕來醫院。
可人到了病房門口,又僵住了腳步,猶豫要不要進去。
“媽?怎麼了?”何夕在紀母身後問。
紀母轉過頭,遲疑道,“我、我怕安安不想見我。”
何夕恍然,安慰紀母說,“怎麼會呢?安安今早醒的時候,還問起了您。”
“真的!”紀母驚訝的瞪大眼睛,“安安問我什麼了?”
何夕說,“安安問您怎麼樣?那天有沒有傷到?”
紀母哽咽了一下,眼睛瞬間紅起來,“真的?安安他關心我。”
“當然了,您是他的奶奶,他身上流著您的血脈,怎麼可能不關心您。”
紀母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幸福感,她擦了擦眼淚,“進去吧,別讓安安等太久。”
說完,紀母擰著把手推開了門。
安安聽到開門聲,下意識的抬起頭。
總孫倆四目相對,紀母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安安的性格也和紀盛延兒時一樣,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情感。
還好有何夕在,她拿了張椅子,讓紀母坐在病床前。
“安安,奶奶來看你了。”何夕站在紀母身後,笑著看向兒子。
安安自己坐起來,看紀母的目光還有些不適應。
發生這些時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紀母,是按照之前那樣冷漠,還是像心心那樣親密。
紀母畢竟是長輩,看到孫子更是心疼的很,“安安怎麼樣了?腦袋還疼嗎?疼就跟奶奶說,奶奶一定找最好的醫生治好你。”
安安麵對這樣的關心還有些不適應,他沒說話,紀母看著周圍的監控儀器,反而關心的說,“安安有哪裏不舒服,都告訴奶奶。你想吃什麼,奶奶讓人給你做。想要什麼,隻要奶奶有的,全部都給你,隻要安安趕快好起來,讓奶奶做什麼都行。”
老人都會話多,可紀母的每一句話都戳人心房。
安安被動的接受著一切,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字,紀母以為孫子還是不喜歡自己,低落的垂了垂眼睛,突然叫何夕過來,拉著她的手說,“我知道,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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