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模糊不清的聲音,老張忽然一怔,他沒有聽得清在說什麼,但是這聲音他卻一瞬間就聽出來了,這人,竟然是掌握著百分之十股份的許湛,這個股東一直都聯係不上,他還在想著怎麼聯係,沒想到宋海超竟然聯係上了,正想著,就看到宋海超已經將電話放了下來,輕鬆的說道:“好了,許湛董事的股份已經劃到了我的名下,現在,我已經擁有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你再去問問那幾個小家夥,到底是不是要重新想一下,不然的話,可就沒有機會了。”
說著停了一下,話鋒一轉,露出一絲陰狠之色。“記住,一定要告訴他們,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不同意的人,之後就不要怪我不顧情誼了。”
老張一驚,慢慢的退了出去,直到關上了們,這才鬆了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才隻是幾天的時間,他就感覺到宋海超身上的變化,竟然也感覺到一絲從孫子陽身上的威勢,那種隻是瞪上一眼就讓他感覺到心驚肉跳的感覺,不過和孫子陽有些不一樣的是,宋海超是因為掌握住了他的把柄才有這種感覺,更加的具體。而孫子陽身上,卻好像是一股浩瀚的沒有邊際的威嚴。
當天晚上,老張就最後一次問了,這一下,聽到了宋海超竟然已經有了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那幾個還不穩定的股東,就已經知道大勢已去,根本沒有自己的選擇機會了,急忙就趕緊標著中心,當晚就已經將股份轉到了宋海超名下,第二天早晨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宋海超望著自己的股份,即便是已經知道這一天一定會到來,可是他還是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驚喜,自己的股份,竟然已經和孫子陽一模一樣了。
“宋總,可是還有幾個人不屈服,現在就隻剩下了秦董事了,他還在堅持,隻要他同意了,到時候,您就超過了孫子陽,成為了公司的董事長了。”老張從電話裏麵小聲的說道。
聲音非常的小心,他不斷的提醒著自己現在宋海超已經是和孫子陽一樣的人了,雖然這個宋海超是幾乎自己一手推起來的,但是被把控著把柄,有什麼辦法呢,甚至於他比對待孫子陽更加的殷勤的對待這宋海超。
“今晚在惠東酒店酒宴,一起宴請一下秦董事,其他所有的董事也全部都到場。”宋海超冷冷一笑,秦董事,他早就聽過這個人,算是親孫子陽的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孫子陽現在根本就聯係不到,這可是天助我也,秦董事就算是想要和孫子陽通電話,也沒有辦法,這種情況下,一個隻是區區百分之五股份的董事,又能夠翻起來什麼樣的浪花。
心中冷笑一聲。
當晚,秦董事就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所有的董事都來惠東酒店舉行酒宴,他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了起來,惠東酒店並不是以往董事們聚會的地方啊,大家更多的都是在光熙酒店進行酒宴,心中奇怪,但是打了幾個電話之後,卻發現真的是惠東酒店,就也隻能一起出行。
一路上,秦董事就覺得有些古怪,孫子陽不再,董事長不再還要巨型什麼董事酒宴,這難道是要發生什麼事情嗎,心中想著,就撥打了一個電話,正是孫子陽的電話,但是接通之後,卻並沒有人接聽,而且顯示的是不在服務區,暗罵一聲,越發的覺得不安。
他也是之前在宋海超那裏得到過好處的人,隻是雖然得到了好處,但是涉及到大是大非上麵,他卻並沒有那麼的輕浮,他是非常堅定的孫子陽一派,他是看著孫子陽一手建立起孫氏集團的人,心中堅信隻有孫子陽能夠給自己帶來最穩固的利益,而且隨著時間的增長,肯定會讓自己手裏麵的股票更加之前,因此雖然隻是拿著百分之五,但是卻一直堅定的追隨著孫子陽。
“喲,秦董事,你可是最後一個才來的,我們已經到了好一會兒了。”秦董事剛剛下車,就聽到了一聲冷淡的聲音,往門口一看,就不由得心中一沉,暗叫一聲不好,隻見整個酒店的門口,幾乎所有的董事都到場了,都站在一起,齊刷刷的盯著他。
一絲從他的額頭上留下來,秦董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些遲到,幾位到的這麼早,怎麼還不進去啊,難不成在等秦某啊,秦某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臉麵吧?”秦董事說著艱難的笑了一下,然而卻並沒有人發笑,仍然用那種非常古怪的目光望著他。
“秦董事啊,看來你果然和我們不是一群人啊,竟然一點都不關心公司裏麵發生的事情。”一個經常和秦董事發生矛盾的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董事長都沒有回來,難道還有什麼大事不成,而且今天這就會是什麼意思,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秦董事有些慌張的說道,聲音已經大了起來。
“當然是給董事長接風的,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哈哈,秦董事可真是會說笑話呀,我們的董事長當然來了。”人群當中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