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消停些,此乃朝堂,不是兩位卿家吵架鬥嘴的場所。”連城冥出聲製止,便轉頭對秦康安道:“秦王爺既說沒有證據,便不可妄議,此事是否是惠妃所為還尚未可知,案件疑點重重,還需要仔細審查,如此咄咄逼人,倒不像是秦王爺的作風了。”
雖表麵上看起來連城冥是站在一個中立的立場同兩人說道,為兩人勸架,但話裏話間卻都是在為柳如煙和柳遠戰說話。、
秦康安自然聽的明明白白的,但他激怒柳遠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便並沒有太為在意,隻是微微笑了笑,很是識大體地對連城冥拱手做禮道:“是,小王冒犯了,還請國公爺海量,莫要計較。”
而柳遠戰隻是冷哼一聲,並未有任何的言語。
他同秦康安一向不合,因此他也從來都懶得做這些表麵功夫,人盡皆知的事情若是再像秦康安這般虛與委蛇,那便真的是有些可笑了。
連城冥見兩人不再說話,便也是稍稍鬆了一口氣,現在案件剛剛有了些進展,便又冒出了一個頂風作案之人,現在看來倒是像有人想從中渾水摸魚,搞亂這宮廷。連城冥看的很是清楚,便也沒有說什麼,談論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便下朝了。
宮中又一次有人遇害的事情在宮中傳開來,連城冥原本也沒想著要封存消息,畢竟這宮中最不缺的就是傳播消息之人,一傳十十傳百,消息很快便滿天飛了。
一大清早,紅蘭急急忙忙地從門外跑進來,推開門見到林錦繡坐在鏡子麵前往自己的臉上放人皮麵具,正仔細地端詳著自己的臉,不要著急地上前同林錦繡道:“娘娘,宮中出事了!”
林錦繡正在按著人皮麵具的手頓了頓,隨即眉頭一皺,道:“宮中能出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將昨晚小太監遇害一事告知了林錦繡,紅蘭便見林錦繡麵色一僵,猛地站了起來,很是不可思議地問了一句:“什麼,太監?”
“不可能!林錦繡猛地否認道,一邊搖著頭一邊走到軟塌上坐下,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腦袋,道:“本宮昨晚睡得好好的,也並未派人出去,此時絕不是本宮所謂,不是本宮,那會是誰……”
轉頭看向紅蘭,紅蘭便在林錦繡的眼睛中看到了驚恐的表情,而紅蘭自己心中也是毫無頭緒,便隻能是對著林錦繡搖了搖頭,不敢有什麼言語。
“既不是本宮,那便是有人在模仿本宮的手法作案,為的是什麼?”林錦繡左右看了看,神情便有些焦慮起來,站起身來左右走動著。
林錦繡想了半天便停下腳步來,惡狠狠地咬住牙關道:“不管他是誰,既出此事,那便必定是同本宮作對的,惠妃如今已然下獄,卻還有人在頂風作案,這對本宮極為不利,一定要把人揪出來!”
“去,將巫師給本宮叫來!”這件事情林錦繡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巫師,她近來的許多事情都離不了巫師,此時一出事,她便第一時間想到了巫師。
紅蘭便連忙俯身應了一聲,方想要轉身去通傳巫師的時候,綠珠卻敲了敲門走進來,一臉慌張地看著林錦繡和紅蘭道:“娘娘,陛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