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你們沒事就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孟祥連忙上前詢問:“葉結衣和柳無情先生怎麼樣了?”
夏雨動了動嘴唇,低著頭沒有吭聲。
“一言難盡,我們先回去,勞煩舅舅處理一下現場,封鎖消息。”徐藝菲心疼地看了夏雨一眼,轉移話題。
“好的好的,隻要你們沒事就好,剩下的我們慢慢說。”孟祥連連點頭,隨即招呼人將夏雨和徐藝菲扶上車。
“舅舅!”夏雨上車之後,突然伸出腦袋,看向孟祥。
“怎麼了?”孟祥疑惑地看著夏雨。
“麻煩您讓人將這裏修建成一座公墓,可以嗎?”夏雨神情痛苦地說道。
“公墓?墓主是何人?”孟祥試探地問道。
“柳無情和葉結衣!”夏雨說了一句,就縮回腦袋,痛苦地閉上眼睛,不管柳無情和葉結衣是不是消亡了,這裏永遠會是他們的家。
聽到這話,孟祥臉色微變,從這話上已經可以肯定柳無情和葉結衣死了,難怪夏雨會那麼低落,還真是個悲傷的結果。
隨即孟祥先是讓人開車送夏雨和徐藝菲回去,然後交代手下處理現場,並且立刻調動人脈,買下這塊地皮,組建工程隊……
回到孟家後,夏雨和徐藝菲就返回房間,誰也不見。
孟祥回家將情況向孟老爺子說明後,孟家的人雖然擔心,但也沒去打擾夏雨,他們知道能夠安慰夏雨的,隻有徐藝菲,而且也相信徐藝菲能處理好。
第二天上午,臉色憔悴的夏雨換上新衣服,走出房間,與孟家眾人用餐,已經看不出任何異樣的情緒,就好像昨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徐藝菲坐在夏雨身旁,一邊照顧其吃東西,一邊暗暗心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夏雨昨晚是怎麼樣度過的,隻是夏雨現在將所有負麵情緒都隱藏了起來。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男人有事會埋在心裏,不能像女人那樣肆意爆發,而夏雨更是這種類型男人的巔峰,打碎銀牙和血吞,也不想影響身邊的人。
要不是昨晚一直陪在夏雨身邊,徐藝菲此時都無法從夏雨的外表看出其經曆過的傷悲和痛苦。
孟家父子三人看到夏雨這個樣子,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詢問昨晚的事情,隻能默默地作陪。
“舅舅,外公,我吃飽了!”酒足飯飽後,夏雨拍了拍肚子:“我和菲菲先去書房等候,有些事情需要向你們請教。”
“我也吃飽了,那就一起走吧!”孟南天笑了笑,放下筷子,招呼。
十幾分鍾後,孟家書房中,孟南天親自動手沏茶,五個人圍坐在茶桌前品茶。
“外公,我想向您打聽一些事情。”組織一番後,夏雨好奇地看向孟南天:“不知道您十分聽說過魂殿?”
“魂殿?聽名字應該是一個勢力的名稱,隻是我並沒有聽說過。”
孟南天放下茶具,疑惑地皺起眉頭:“天魁國本身就地域遼闊,武林勢力多不勝數,再加上我孟家一直駐守在琉璃島,與內陸方麵的武林勢力交往不多,所以對此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