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戰地記者(1 / 2)

雖秀發零亂,臉上煙塵斑駁,但那鵝蛋型的臉上,彎彎的柳葉眉,圓睜的杏目,小巧玲瓏的鼻子,以及微張的殷桃小口,無不彰顯出她無與倫比的美。

“美女?”蔣浩然驚呼道。他絲毫沒有想到,在這腥風血雨、人間煉獄般的戰場還可見此等人間尤物。一時間既然不合時宜地、卑鄙地生出一種難以自製的竊喜。

男人就是這樣的,典型的感官動物。傷疤沒好,一樣可以忘了痛,不管合不合時宜,看到美女不去吹兩聲口哨撩撥一下,仿佛就是對自己的一種犯罪。盡管可能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囊中羞澀,你也不能泯滅掉他對擁有美人的向往。你可以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也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你:“怎麼樣!怎麼樣!我泡不到妞,我意淫!我意淫她千百萬遍,你咬我?”

蔣浩然就是這種“典型”中的“典型”。以至於他在明確對方是友非敵之後,還保持著現代版的武鬆打虎的姿勢,一動不動。不過他騎的可不是老虎,這一屁股正好坐在女孩的腰與腿的聯合部。而左手正好按在一團柔軟之上。不明就裏的,會以為他被嚇傻了,嚇呆了。有誰會想到,他既然會在這時候,齷蹉地、美滋滋地在那裏享受一份旖旎。

“喂!”女孩驚魂初定,見一男人突兀地坐在自己身上,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正好按在自己豐滿、挺翹處。不禁麵色潮紅、羞愧難當。但也知事出有因,一方麵顧及男人的麵子,一方麵顧及自己的矜持,所以,隻是用春蔥般的玉指,挫了挫他的“龍爪手”,暗示對方的過分之處。

蔣浩然當然也明白她的用心,加上李昌也氣喘籲籲跑了過來,心中縱有百般不舍也隻好作罷。就算是作罷,他也不忘大揩一把油。本來可以直接站起來就是了,他不!他要以左手為支撐,好象體力不支一樣,慢慢的爬起來。然後讓自己的手,在女孩的胸部,順理成章地完成了揉、捏、抓的一套動作。

“流氓、臭流氓。”女孩再傻也能看出他是故意為之,一坐起來,就不禁破口大罵。

“非也!非也!你‘吻’過流氓嗎?”蔣浩然故意將“聞”和“吻”,混淆視聽道:“你若沒有‘吻’過流氓,你怎麼知道流氓是臭的。你若明明知道流氓是臭的還要一‘吻’,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喜歡流氓,而且越臭越喜歡。你罵我流氓而且還加了‘臭’,難道你喜歡我?”

麵對蔣浩然一通混淆視聽地曲解詞意,女孩還真沒辦法辯解,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更是平添幾分嫵媚,“你??????你無恥!你下流!”

“咳??????”蔣浩然搖頭晃腦一付惋惜的樣子,繼續捉狎道:“這麼漂亮的女孩可惜眼睛太差了。”說完一彎腰,衝那女孩一呲牙又道:“你看我少了哪一顆牙齒。”說完又一挺腰道:“你再看清楚我下麵到底有沒有流?”

他這一挺腰倒不要緊,隻是太靠前了,水桶般的腰板,夾著一根棍狀物體,都快頂到女孩的鼻尖了。可把女孩嚇得花枝亂顫,眼睛一閉,頭往後仰,左手撐地,右手往前想推開蔣浩然,這一推就推到了一根棍狀物體上,索性抓住。立馬又覺得不對勁,睜眼一看,“媽呀!”女孩一聲大叫,一雙手電擊了一般縮回去,緊緊地捂住自己滾熱發燙的俏臉,心道:“不要活了,羞都羞死了!”

“哼哈哈”,蔣浩然可沒打算就此作罷,淫邪地幹笑了一聲道:“看不出你倒是一個不吃虧的主,我剛給你??????”

“咳咳!”李昌兩聲幹咳,打斷了蔣浩然的話。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甚至懷疑這個人還是自己敬仰的威嚴、果敢、重情重義的連長嗎?姑且不說,他用風月場所慣用的插科打諢,來欺負一個女孩子對不對。這裏可是戰場,活著的兄弟指望他帶著回家,死了的兄弟指望他報仇雪恨,他還有心情在這裏打情罵俏,實在是寒了眾生、死兄弟的心啊!

“陳記者,陳記者。”李昌見蔣浩然不說了,也沒理他,徑直走到女孩的跟前,輕輕喊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