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身著**軍服,肩膀上扛的是中校軍銜,長得五大三粗一臉橫肉,左邊臉頰還有一道駭人的刀疤,在他的身後是一個**少校和兩個身著新四軍軍服的軍人。
"刀疤臉道:"伍營長,你可都偵查清楚了,守攸縣的就是日軍第六師團的川崎聯隊?也就是殺害俺們旅座的罪魁禍首?"
"放心吧!絕對錯不了,我們的人看得真真的,就是這幫狗雜碎!"刀疤臉身後一個新四軍答道。
"好,老子這就向師座請戰去,看老子不活剝了這群王八羔子,擦他奶奶的!"
粗大的嗓門罵罵咧咧的聲音頓時讓整個山林都變得活泛起來,到處都是人影攢動,低沉的怒罵,甚至還有拉動槍栓的響聲,殺伐之氣陡然蔓延。
幾個人罵罵咧咧地來到一棟有著籬笆院落的茅草屋前,刀疤臉對著門口的警衛說了句:"我找師座有事!"抬腿就往裏闖,但門口的警衛很不客氣地將他攔住,隻說軍部來了緊急電文,幾個旅長和新四軍幹部正在開緊急會議,任何人不得進-入。
刀疤臉隻說軍情緊急,必須馬上麵見師座,不管不顧就往裏闖,搞得警衛如臨大敵甚至拉響了槍栓,隻氣得刀疤臉破口大罵。
就在這時候,屋裏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人未見聲音先出來:"胡占奎,你個臭小子又在鬧騰什麼?"
隨即一張圓盤臉坦克鼻,將掛**少將軍銜的軍裝披在肩膀上,嘴裏還叼著根香煙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嗬嗬,不是南山獨立軍第三師的師長蘇鵬是誰?
在蘇鵬身後的,莫不是顏望、顏盼、顏正這幾個旅長和參謀長肖萬林,還有幾個新四軍和一個身著長衫頭戴禮帽的中年男人。
這十幾個人一出來,胡占奎頓時變臉,一付討好的樣子,笑道:"師座,俺哪敢在您的指揮部鬧騰?實在是軍情緊急,剛才伍兄弟說駐守攸縣的鬼子隻有一個聯隊,而且是殺俺們旅座的川崎聯隊,俺這才著急上火,想跟您請戰,讓俺帶兵去收拾這幫畜生給旅座報仇,您看行不?"
"嗬嗬,你小子這消息倒蠻靈通的!"蘇鵬一聲朗笑,隨即轉身對一個國字臉的新四軍說道:"陳團長,你看我這個急先鋒還行不?"
"哎呦,蘇將軍謙虛了,您手下哪裏有弱兵,更何況胡營長這樣幾百人就幾乎全殲日軍一個大隊的猛將,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被稱作"陳團長"的中年新四軍笑道,但這笑容裏似乎有些難以言狀的其他內容。
蘇鵬顯然沒有看見這些,回頭朗聲道:"好,胡占魁!"
"到!"
"命令你帶領一團,天黑後埋伏在攸縣左翼,三顆紅色信號彈升起後,立即對攸縣北門發起猛攻,十一點之前必須拿下北門,否則軍法從事!"
"是,保證完成任務!"胡占魁歡天喜地轉身離去。
"伍長勝!"新四軍陳團長也一聲吆喝。
"到!"
跟胡占魁一起進來的伍營長ting身而出。
"讓你小子過一回團長癮,我命令你率領全團,天黑後埋伏在攸縣右翼,以三顆紅色信號彈為號,立即對攸縣南門發起進攻,十一點之前必須拿下南門,否則軍法從事!"
"是!"
伍長勝聞言也是一臉喜色,剛準備轉身,又被陳團長叫住,拖在一邊輕聲交代:"小子耶,老子告訴你,這幾天你們跟**士兵掐了好幾回了,別因為我不知道,要真有本事,戰場上跟他們較勁去,要是你小子丟了老子的臉,老子要你的命,知道嗎?"陳團長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