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前輩恐怕搞錯了,王迪之死與我何幹?您可不要以訛傳訛啊。”
司紅梅冷笑了一聲:“您可真是滴水不漏啊。”
傅華笑笑說:“我可不敢冒認這件事情,會有人當真的。前輩找我,不會是想調查這件事情吧?”
司紅梅說:“當然不是,我沒那麼無聊。”
“那前輩還是對股份的事情心有不甘了?”
“是的,您不覺得您的那位同伴有點欺人太甚了嗎?她之前找過我,我已經明確的拒絕她了了。所以我兒子找她,她就應該知道我兒子是沒經過我的同意的。”
“我不這麼覺得,”傅華笑笑說,“那隻是一筆交易而已。我不覺得我的夥伴有什麼疏失。真要論起來,倒是前輩有錯在先的。您沒管好令公子,這不能怪我的夥伴吧?”
司紅梅被噎了一下,有些氣惱的:“傅先生倒是好一副伶牙俐齒。你是不是覺得身在北京,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那你就太小看我了。”
傅華遲疑了一下,司紅梅這樣的人可不會虛聲恫嚇:“前輩想要做什麼?”
司紅梅冷笑著說:“我跟你說,我要是不想就此罷休,完全可以起訴到法庭,跟你打上幾年的官司,到時候你們想私有化,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薑還是老的辣啊,司紅梅這句話算是點中了關鍵。馮葵買股份,為的是翡冷翠私有化,如果有一部分股份還在訴訟當中,歸屬不清,那還怎麼私有化啊?
傅華苦笑著說:“前輩,您一定要讓大家都難堪嗎?別忘了,您如果這麼做的話,相當於指控令公子詐騙了我的同伴。那可是重罪。”
司紅梅笑了:“這我不管,你們先讓我難堪的。我不痛快,別人也別想痛快了。”
傅華就有點傻眼了,司紅梅這是要魚死網破的節奏啊。關鍵是他和馮葵前期已經投入了很多了。司紅梅耗得起,他和馮葵耗不起。
而且,私有化是需要一定的時機的,過了這個時間窗口,再想私有化翡冷翠,恐怕就沒有了可操作性了。
傅華意識到對司紅梅他們有點操之過急了。他飛快的思索著,想要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但是這件事情雙方並無可以妥協的地方。
這可怎麼辦啊?傅華有點騎虎難下了。
這時司紅梅說:“對不起啊,我有電話打進來了,我先接個電話。”
司紅梅就去接這個打進來的電話了。司紅梅這個電話打的時間有點長,本來是可以借機思考一下的,但傅華卻還是對這件事情一籌莫展。
幾分鍾後,司紅梅重新接通了傅華的電話,但她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咄咄逼人,而是嗓音明顯低沉的說道:“傅先生,算了,股份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了,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