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快點告訴我!”趙恒麵色猙獰,看著那哭的不能自己的婢女,怒吼道。
那婢女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才道:“是這樣的,奴婢早晨起來,準備給幾位貴客準備洗漱用的水,結果走到這裏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嚇得驚叫一聲,就把貴客們都引來了”
“你是第一個發現趙公子的麼?”雲淺沉了沉眸子,問那婢女。
那婢女搖頭,聲音怯怯,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看了看四周,一陣冷風吹過,身子微微發抖,“是否是第一個奴婢不清楚,但是奴婢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的確沒有旁人。”
“那也就是說任何人都有嫌疑。”雲淺眸子忽的冷了,轉頭對著趙恒道,“趙盟主,事已至此還請節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凶手,讓令公子的冤情得以昭雪。”
趙恒沉默,臉上的哀傷還未散去,可聽雲淺這話,臉色厲色漸顯,“我一定要抓住凶手,讓他為我兒償命!
“現在就請趙盟主把這別院裏的所有人都叫出來吧,問問昨晚宴席結束之後,大家都去了哪裏。”雲淺眸光淡淡,輕聲道。
趙恒點點頭,迅速行動。
趙恒有一妻三妾在這裏,除了妻子常伴青燈,其餘的幾個妾室經常爭風吃醋,可對趙欽卻都不敢放肆囂張。
也就輕舞敢對他甩臉子,但是也不至於鬧不和。
“妾身昨日與老爺在一起,老爺應當知道的。”被問話的時候,輕舞麵色嬌羞,偷偷的看了趙恒一眼,低頭回道。
趙恒的正妻乃是趙欽的親母,在得知兒子死了的時候,手中的木魚一瞬間掉落,眼眶瞬間紅了,但是她還是強忍著,表示自己最近都在念經,隻有貼身丫鬟可以作證。
那丫頭直接大哭出聲,“是的,奴婢一直和夫人在一起,隻是,隻是公子他怎麼會怎麼會嗚嗚嗚”
說著,就直接哭倒在地上。
其餘兩個妾室,竟是睡在一個院子裏,可以相互作證。
好多個人都有人證,大多數的回去就直接睡了,根本就沒有人證。
例如
雲淺這一行人。
“老爺,是不是他們?一定是他們幹的!”輕舞突然抓住趙恒的手,緊張不已,厲聲道:“他們昨日才來了我們這裏,結果趙欽就死了,誰能說這和他們沒有關係?”
趙欽臉色一變,對著輕舞低吼道:“你混說什麼?這話可不能亂說!”
懷疑鳳清燁他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難道不是的麼?他們一來就出事了,那平時怎麼沒出事?”輕舞臉色難看至極,又甩開了趙恒的手,質問道:“老爺覺得妾身說的是錯的?”
“你知道什麼?”趙恒扯了扯輕舞的手臂,嚴肅的道,“鳳公子若是想要一個人死,那就能讓那個人死的無聲無息,何必還搞出這麼一出來?你若是知道鳳公子是什麼人,就不會懷疑他了!”
若是鳳清燁直接說要他兒子死,他這個當爹的也不敢阻止。
更不要說讓他親自去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