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我知道你最恨欺騙,那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王爍俯身在床上,冷魅的笑問。
小香有些害怕,瑟縮了下,往床裏縮了點,不安的搖首。
“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答應我做回以前的香兒,我會陪你一起看月亮看星星,看日出日落,直至我們年華老去。”王爍看著瑟縮的小香,聲音突然溫柔道。
“王大哥,我可以是以前的香兒,那你能?你還能變成以前的王大哥嗎?”小香雙眼晶瑩的望著王爍,如果在以前,王爍絕對不會這麼凶的。
“你說呢?他已經毀了,毀了我的人生,毀了我的希望,”王爍說著撕下了臉上的麵具。
“王大哥,你別這樣,你失去的隻是容貌,但是你依然是王大哥,你的人生,你的希望仍在。”
“那你還喜歡大哥嗎?”王爍悲傷的眼神映射在小香晶瑩的淚水中。
小香知道王爍說的喜歡是什麼,但是她對王爍沒有那種感情,當初的喜歡也隻是人對美好事物的一種向往與追求,那不是愛。
“這就是你說的希望,連你都害怕的這張臉還有什麼希望。”王爍狠狠的一拳擊在枕上。
“不是的,王大哥,你永遠是小香心中的王大哥。”小香忍著對王爍的恐怖,伸出手,輕輕的,輕輕的,撫上了王爍‘殘破’的臉。
“香兒,你還是那個香兒對嗎?”王爍扣住小香的皓腕激動的看著小香。
小香想抽回,但是看王爍激動的眼神,她忍住了,隻是被動的點了點首。
王爍腦中浮現幾月前在饒城的一幕,小香裸露的香肩,半裸的李玉麒,他腦中嗡嗡,猛的將小香壓在身下。
“不,王大哥,不要、、、”小香驚恐的尖叫。
王爍見小香雙手護在腹部,心中一痛,她竟然在怕他,以前從來不會的。
他還記的那個看日出的清晨,他記得小香主動的那個香吻,可是現在,現在她竟然怕他,他竟然在哭。
“不,你不會的,不會的。”小香搖頭躲避王爍的侵犯。
小香的動作激怒了王爍,他一手固定小香的腦袋,不偏不倚的吻上。
傷心的淚在王爍眼前滑落,刺痛了王爍雙眼,他鬆開小香挫敗的吼道。
“你在為誰哭?為他?”
“不,我是為王大哥傷心,以前的王大哥不是這樣的,以前的王大哥是溫柔的,善良的,不像現在這樣。”小香含淚的控訴掀起了王爍甜蜜的回憶,他撐起身,柔情的看著小香。
“唉,我不再是穿雲堡的王爍了,你也不是逃婚的那個小香了,答應我,別再想京城,別再想他,王大哥,答應以後都不會再傷害你。”王爍輕輕的拉起小香,以衣袖輕輕的擦去小香的淚。
“我不逃,我答應王大哥,我再也不逃。”小香不停的點首,經曆了這場恐懼,就算有人拿劍架著她脖子,她也不敢逃了,她會等,等王爍想通,等王爍送她回去。
“好了,別再哭了,再哭以後生出來的孩子也會是個很哭鬼。”王爍溫柔的將小香按下,為她蓋上被子,自己則靜靜的坐在床沿。
小香緊繃的神經並沒有放鬆,被子裏的小手不安的護著肚子,夜還很漫長,她害怕王爍會突然失控。
“睡吧,我不會再動你。”王爍打熄了油燈,輕聲道。
“嗯,王大哥你呢?”小香的聲音依舊帶著恐懼,王爍心中一陣苦澀。
“我坐著就好了。”王爍歎了聲起身至左側的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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