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氣的全是都在哆嗦,“我還沒離婚,你就教你的兒子出軌,那你跟當年的齊芳比起來還差什麼?豈不是比他還要過分?難道我要把上一輩的錯都強加在夢瑤身上麼?”
阮青蝶氣的說不出話:“你...你...你居然為了楚夢瑤這個仇人來指責我?你居然說我比當年的齊芳更壞,有這樣說你媽媽的麼?我多麼無辜?”
傅逸的眉頭皺的死死的,憤怒的說:“你也知道是齊芳的錯,那麼夢瑤有什麼過錯呢?她沒有任何過錯,而我卻要跟她離婚,在她懷有身孕的時候不能在她旁邊細心的照料她,甚至一再冷落她,疏遠她,這對於她來說,已經很不公平了,她精神的折磨遠大於身體,我已經在身體和精神上很對不起她了,媽,我求你了,你就讓我在短暫的婚姻裏,給她尊重,也給我自己點尊嚴,行不行?”他現在已經很厭惡阮青蝶總是拿生命來威脅他,拿仇人來逼迫他。
“你...你就是舍不得她,放不下她,對不對?”阮青蝶指著傅逸問道。
傅逸沒有回答阮青蝶。
“好,你可以不顧一切的跟她在一起,忘記她是你的仇人,忘記她的一切,但是你別忘記了,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我會瘋狂的報複他,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來弄死他,傅逸,你在不遠離他,你就會失去她,她會因為你而更加痛苦的。”
“你敢!”
阮青蝶:“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敢不敢你可以試試看。我的兒子要跟我的仇人在一起,要拋棄我,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媽!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媽,你就聽我的,如果你不聽我的,我可不能保證他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阮青蝶怒斥道。
阮莞柔推開門的時候,房間裏煙霧繚繞,嗆的阮莞柔一直在咳嗽,她在眼前揮了揮,皺著眉抱怨道說:“哥,你抽煙怎麼不開窗戶,這樣很嗆人的。”說完就走到窗戶前把窗戶打開了。新鮮的空氣進入到房間中,阮莞柔緩了一會兒說:“哥,爺爺找你,讓你下樓。”
傅逸沒有回答阮莞柔的話,隻是坐在沙發上,身邊的煙缸已經堆滿了煙頭和煙灰。一邊吸煙一邊問阮莞柔:“莞柔,想去H市麼?”
阮莞柔聽到之後,眼睛一亮。腦中想起了孟逸然,那個笨的跟豬一樣的人,每次跟他用微信聊天,他的回答很簡單,基本都是“恩,啊,好,行,我知道了。”每次都把阮莞柔氣的半死,並且孟逸然這個榆木腦袋就沒有給阮莞柔打過一次電話。這讓她很是生氣。這次可讓他有機會去H市了,這回讓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解風情的孟逸然。
夢瑤眼神迷離,右腳已經跨出欄杆了,在她還沒鬆手時,突然,肚子裏小小逸同學拳打腳踢,那陣仗,比他任何一次胎動都活躍。
那一瞬間,楚夢瑤從一瞬間突然驚醒。看著右腳下懸空的高度,夢瑤嚇出來一身冷汗,剛剛我到底在做什麼?
到現在她還在後怕,當手抓住欄杆,腳迅速返回到地麵,雙腳都平實的觸到陽台地麵時。心稍微平靜了一心。就在剛剛她差點做了一件她一輩子都會後悔的事情。
小小逸到現在還未停歇,仍舊在她肚子裏揮拳,那清晰的胎動,讓她暗自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她怎麼會不考慮小笑逸的想法就去輕生,怎麼就想到讓自己去“死”呢?最漫長的四個月都過去了,她要再等等,如果有一天傅逸回來了,孩子卻沒有了,我要怎麼跟傅逸交代。
即使現在的我被拋棄了,但我想要知道拋棄我的原因。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就死去了。
更何況,即使沒有了傅逸,可她還有小小逸,那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不為任何人考慮,也要為了小小逸堅強的活下去,那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了。為了小小逸,她要學會克製抑鬱症,不能讓抑鬱症打敗。她會努力克服的。
第二天,夢瑤帶著肚子裏的寶寶去了醫院,做了一次胎檢,結果是小小逸的各項指標都達到標準,這讓夢瑤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想到了自己的病情,於是就去心裏谘詢處,查看了自己的病情,醫生建議夢瑤多聽聽音樂,放鬆一下心情,多與人溝通溝通。
在醫院的停車場,夢瑤遇到了她不想看見的謝娜娜,謝娜娜頂著大大的肚子,由兩個人扶著,那姿態宛如一個勝利者,嬌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