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因沒有耍滑頭搞幺蛾子,安靜在前帶路。
接近半夜淩晨時分,新兵營靜悄悄一片,本該悄無一人的10號操場,又是迎來了一批意外來客。
狙碑那傻大個處境並不好,可以說是很糟糕,被一條繩子嚴實捆成了木乃伊,臉上東紫一塊、西紅一片的,明顯是經曆過一場......
看了眼狙碑身邊站著的人,一個個衣衫整齊,這隻能算是被虐待的。
在狙碑身邊站著半圈人,有七個人,全部是一米七往上,凱因直接躲到人牆後,貓著腰和中間一名白膚色的男子彙報情況。
狙碑看見末言三人來了,似乎是覺得臉上不光彩,轉過唯一能動的脖子把臉朝裏側,留給了末言三人一個後腦勺。
末言好笑的上下打量著化身鴕鳥的狙碑,可惜現在手裏沒手機,不然一定得拍照留念。
猶記得,一個小時前狙碑說有人約他的時候,那神神秘秘的態度,問他是男是女還不說。
嘖嘖。
這下子估計打擊大了。
“喲,你不是不告訴我和誰約會嘛。”末言一指周邊站著的一排人,調侃道:“看來過去沒有我的一個小時裏,你過的很精彩嘛。”
地麵上的狙碑蠕動了一下,沒回頭。
末言見好就收,時間地點也不合適調戲這家夥,等事情解決了之後再說。
看向和凱因耳語完的白人大個,末言伸手指了下狙碑,道:“劃下道吧,我們是先走程序嘴炮一頓然後開打,還是直接開打?”
白人大個、也就是凱因口中的帕迪聞言,臉皮一抖,強自鎮定露出凶狠的目光,盯著末言的......襠部。
末言:“......”
不著痕跡的縮了縮菊花,末言表示現在有點慌。
喂喂,往哪裏看呢?你那惡狠狠的眼神是想對我小兄弟做什麼啊?還是對......哇!我不是那種人!
周邊的人察覺到帕迪的異常,也是紛紛露出詭異之色。
這......新招式?
帕迪此時也是有苦說不出。
根據剛才凱因的情報,與末言對視會想起兒時被媽媽支配的恐懼,手下人都在呢,不能丟臉。
知道氣氛不對,帕迪趕緊是進入放狠話環節:“聽說你在新兵一年收保護費?不知道十二班是我們水木大哥罩著的嘛!”
末言不明所以的眨了眨,反駁道:“我那是私人輔導班的輔導費,是通過付出勞動而收獲的合法收益,和你們這些就知道暴力的家夥,不是一回事兒。”
說著,末言投去一個鄙視的目光。
帕迪沒聽明白末言話裏的什麼輔導費,新名詞一時間沒那麼好接受,但他知道,剛才的嘴炮環節自己被碾壓了。
那能就這麼慫了?
垃圾話開始飆起來。
“小子你很狂啊,那個支部來的?信不信本大爺分分鍾讓你滾回支部去?”
末言那可是經過21世紀信息大爆炸洗禮過的騷年,垃圾話能輸給你一個娛樂生活隻能靠活塞......臥槽!莫名有點小羨慕的說!
不行,懟他!
“你特麼的來找麻煩,都不查一查情報的嗎?你大爺我是你m爸爸支部的。”
“你m爸爸支部?那是哪一片海域的支部?”帕迪神色迷茫了一下。
“簡單說,你大爺還是你大爺,懂不?”
“你占我便宜?本少爺才是你大爺!”
“你是我的什麼?”
“大爺!”
“哎,態度不錯,不過我沒你這麼醜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