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訓練,霍金和萬軒幽沒有參與,去給末言辦事。
末言和蛇眼打個招呼就行。
在這方麵,隻要你有足有的天賦,新兵營的確是輕鬆的很——畢竟有天賦能進精英新兵營的,基本以後都會是這些教官的上司。
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反正他們這些教官又沒有太多的任務指標——馬林梵多那群大小家族,真的是外行到家,給教官的福利簡直苛刻,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他們才不幹。
新兵營的教官職位,基本等同於古代的冷宮,進來的都是身負罪責、或者桀驁不馴、或者被刻意針對的——但無一例外,都是實力不上不下而潛力耗盡的。
下午的搏殺訓練課開始前三分鍾,霍金兩人才是姍姍來遲。
末言刷完十場勝利後,靠近過去遞上一個詢問神色。
萬軒幽捏了個【??】的手勢,表示一切都在掌握中。
末言當即臉帶喜色,這事兒基本妥了——如果是狙碑說【??】的話,末言絕對會認為這事兒辦砸了——不!末言根本不會讓狙碑給他辦事,準辦砸!
場上和人對打的狙碑忽然打了個噴嚏,短暫僵直被對手東木一拳砸在鼻梁骨上,瞬間眼淚、鼻涕、鼻血其流。
東木下手是真特麼的狠啊,怕不是鼻子都要被揍歪咯!
狙碑倒也是硬氣,根本不捂鼻子,帶著一臉的猙獰血色壓向東木,一副要同歸於盡的姿態。
東木那也是跟隊幾個月的人,怎麼能不了解狙碑這一根筋想什麼?
當即舉手認輸。
狙碑:【Σ(☉▽☉“a】
臥槽!
這麼猥瑣的嗎?打了人占完便宜就跑?
東木回以得意之色,仿佛是在說:‘對,打完人就跑真特麼刺激!’
氣的狙碑渾身直抖索,偏偏又不敢當著蛇眼再動手,隻能是委屈的向末言投去求做主的目光。
末言有點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偏開目光不作理會。
似乎、或許、可能、應該......這個鍋是自己的?
···
日子又開始進入了三點一線的生活。
月末即將再次臨近,3號操場的眾學員已經儲備好足夠的資金,摩拳擦掌的準備好好競爭一下,私人輔導班的稀少名額。
經過五個月的沉澱,最早一批跟著末言的狙碑三人,體魄都是臨近當初末言剛來新兵營時的水平——別以為這就不強大,那可是能夠連續跑五萬米還能說話的恐怖體質。
有了標杆,而且還是三個,看在眼中的3號操場眾學員,自然是都想要蹭一蹭末言牌人形外掛。
按理說。
這時候正是宣傳的好時候,若是發一個“參加拍賣必須帶一個3號操場外的壕學員”,這些人能給末言帶來不少的優質學員。
可末言沒有這麼做。
不是不想,而是不用。
霍金在三天前,就已經告訴末言計劃成功了,隻等......
在5月28前世末言生日這一天的傍晚,末言沒等來預料中的人,反倒是117號食堂等到了兩個預料之外的人。
卡普的通訊兵年華上桑、“凱恩事件”中去而複返的水木。
示意霍金三人先進去,末言下來探明究竟。
當上桑講明來意後,末言差點眼珠子沒瞪出來,指著水木不可置信道:“你是上桑老哥的兒子?”
“當然了,我姓年華,當然是我爸的兒子了。”大塊頭水木甕聲甕氣道。
上桑當即是一巴掌呼在水木後腦勺上。
“怎麼說話呢?”上桑嗬斥道:“這是我小老弟,你要叫叔知道不?小兔崽子當初還敢和你叔打架,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