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會這麼狠心,會對一個女孩子下手,到底還有沒有哪怕一點點良知!
“少爺,這些傷疤可能很難除掉,若是除去的也會很痛……索性現在沒有什麼大礙了,至於其他的還要等化驗結果。”
說完,醫生便拿著東西開門走了出去。
司臣猩紅這雙眼點了點頭。
他走到床前,大掌伸進被子裏,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那一條一條又一條的傷疤,一遍一遍的淩遲著他的心。
“媳婦,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怎麼?我哪裏還有資格愛你,哪裏還有資格,對不起,對不起,你恨我吧?我自己也恨我自己……對不起……”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後背,深沉的語氣,一聲聲的說對不起。
若不是他的偏執,若不是他的自以為是,她怎麼會逃跑,怎麼會被人有機可乘,又怎麼會收這麼重的傷?
當他把一切都告訴她的時候,她就那麼原諒了,從來不曾說半個字,關於她的過往,而他卻天真的以為,她沒有事,她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男人用手摸了摸自己那顆還在跳動的心髒,真的還能昧著良心說,他是這個世界上最配得上她的男人嗎?能嗎?
不能,就憑這一道道的傷疤,他就不能,他也不配。
她不恨,其實他就應該感恩戴德了,不恨,他就應該燒高香了,憑什麼憑什麼在把人害到這種程度之後,還想讓別人一直愛著你?
司臣你自己問問你自己,你可恨嗎?可恨,簡直可恨到了極點!
你配得到這個女人的愛,配嗎,配嗎?
不配,知道自己不配,可是那顆不聽話的心裏卻總想著她,總想愛著她,總想看到她!
姚瑤靈一直趴在床上沒動,聽著男人一句句的道歉,她也說不出的難受。
恨嗎?不,她怎麼會恨,即便是在出任務差點丟掉性命的時候,她第一個想起的還是他。
兩輩子了,她付出唯一的真心去愛的一個男人,她又怎麼會恨。
一開始白芷出現的時候,她是有怨氣,後來他再次把她關起來,他想過恨他,也試過恨他,可卻從未成功過。
而現在?就更加不存在了,自己的男人,疼還來不及呢?又怎麼舍得恨?
幾點冰涼滴在了她的後背上,她身子一僵,回過頭,看向那個流出了幾滴淚的男人。
她起身隨便披了一件衣服,將他的手拿起來,放在了她心髒的位置,輕聲說。
“司臣,感受一下,她?這顆心髒,一直在為你跳動,她不會恨你,我也不會恨你,我身上的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還活著,重要的是,我還愛你……”
聽著她的一番話,男人緊緊的擁著她,從未感到過的滿足。
世界很大,可是他的心卻很小,小到隻能住的下她一個人,她的音容,她的笑貌,她的任性,她的傲骨,滿滿的全部都是她。
“媳婦,對不起,還有媳婦,我想你……”
男人冰冷的唇,印上了她的小嘴,滿身的火熱充斥著整個房間,片刻便譜上了一曲纏綿。
連著幾天姚瑤靈都沒能下的床。
司臣則是每天照樣打起精神上班,兩年來沒露出過小臉的司皇總裁,現在每天喜氣洋洋的樣子,硬是驚了一個集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