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可能幫到他,即使……即使付出性命也無所謂!”
黃冠道人斜著眼瞄著上官曦一眼,然後摸了摸胡子,又瞄了上官曦一眼,又摸了摸胡子。
上官曦被他瞄的渾身不自在了,皺著眉毛道,“師父,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法子?”
黃冠道人歎了一口氣道,“其實也不是什麼法子,你們三個的命呀,注定要糾結在一起,冷逸那小子和你……唉!”
黃冠道人說到一半突然不說了,他雖然能算出別人的命運,但是卻不能改變別人的命運!
他們三個人呀,他著實不知道這月老是怎麼拉的紅線……
上官曦看見黃冠道人執意不把後半句話說完,隻好拿著竹簽自己算去,可她算來算去,也算不出他們三個之間會發生什麼。
三天後,大江出兵西夏的消息就傳到了西夏的皇宮,皇上和皇後知道後,急忙坐著龍攆去了冷逸的府中,前些日子眼線傳來消息,說那位賢德皇後已經被太子送離了太子府,他原本以為太子是將她送回了大江,不過現在看來,太子似乎並未將那個女子送回大江,倒也可能被他藏在了什麼地方。
冷逸看見皇上和皇後,急忙下床行禮道,“兒臣見過父皇母後!”
“逸兒,你是不是將那個賢德皇後藏在了什麼地方?”不等冷逸站起來,西夏的皇上就冷著聲說道。
西夏公主搭了終身的幸福,才勉強幫西夏和大江結了盟,所以這結盟,萬萬不可被別人給破壞了。
“賢德皇後已經從兒臣這裏離開,兒臣並不知道她去了那裏?”冷逸低著頭說道,一雙仿佛斂盡春色的大眼睛半垂著,似乎藏著太多的心思。
西夏的皇上氣的狠狠剁了一下腳道,“逸兒,你可知大江現在已經發兵西夏,若是不能將大江的賢德皇後,毫發無損的送出西夏萊城的城樓外,大江的鐵騎必將踏遍西夏的每一寸土地,逸兒,你性子向來寬厚,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西夏血流成河,任人欺淩嗎?”
冷逸‘啪’的一聲跪在地上道,“父皇恕罪!”
冷嘯看著冷逸執拗的麵孔,氣的差點吐血,他指著冷逸道,“逸兒,你……你可是執意要護著那個女子?”
“父皇放心,兒臣這就帶著兵馬前去迎戰,定將大江的士兵阻在城門之外。”
“你……你這是想活活氣死朕嗎?你可知咱們西夏向來國小民弱,如今所有的士兵加起來也隻有十萬而已,可大江卻有二十大軍,敵強我弱,你又如何將他們阻於城門之外。”冷嘯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他這個兒子,怎麼會被一個已經成過親的女子迷成這般模樣!
冷逸直直的跪在地上,沒有說話,蒼白的臉上略略帶著病態,人生在世自古難兩全,若是讓他送出上官姑娘,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可他除了是一個喜歡上官姑娘的冷逸之外,還是大江的太子,皇上的兒子,所以這次他即使拚了性命也不會讓大江的士兵踏進城門半步。
“逸兒,你可是……要為了那個女子置西夏的百姓於不顧嗎?”皇後在一旁含著淚說道。
為了西夏的百姓,她不惜含淚將公主嫁到大江,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