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看著這雄偉的寶殿,暗道顏氏集團果然土豪,一個深山裏的寺廟,也能修建得這麼金碧輝煌。
“寺廟裏有醫藥包,可以對這位先生的傷口進行消毒和包紮。”僧人溫和地笑著開口,兩排白牙十分整潔。
顏子佩皺了皺眉,轉過頭不屑地哼了一聲:“都說我沒事了,非要拉著我過來,女人就是麻煩!”
白青青在男人手臂上擰了一下,感激地對僧人一笑:
“謝謝師父,還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呢?”
僧人雙手合十,低眉斂目地說道:“我姓陳,叫我陳師父就好了。”
顏子佩挑了挑眉,連個法號都沒有嗎?聽起來和開車的司機一樣。
白青青橫了他一眼,轉頭看著陳師父,笑著開口:
“小陳師父,真是太謝謝您了!”
陳師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應該的。”
等到走進寺廟,陳師父將兩人安頓在大雄寶殿外的石桌旁,轉身進殿去拿醫藥包來給顏子佩包紮。
“兩位請在這裏稍等片刻,我現在就去拿醫藥包來。”陳師父溫和一笑,緩緩說道。
白青青露出個明媚的笑容,兩個梨渦在腮邊若隱若現:“麻煩小陳師父了。”
看著陳師父的背影漸漸沒入殿內,顏子佩轉過臉,俊美的臉龐上滿是寒霜,哼聲道:
“白青青,你這個女人能不能莊重一點,什麼小陳師父,你叫這麼親熱幹嘛?”
白青青伸出蔥白的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沒好氣地回答:
“顏子佩,別人小陳師父好歹也算是你的恩人了,你幹嘛這麼較真?”
顏子佩負氣地冷哼,他才不會跟這個女人說自己是吃醋了,委委屈屈地說道:
“我的背好疼啊!你再幫我吹吹。”
白青青看見男人喊疼,心疼都來不及,自然是軟言細語地哄起來。
“你以後不許再叫那個和尚什麼小陳師父了。”
顏子佩看見白青青心疼自己,立刻趁熱打鐵地開口。
白青青咬了咬唇,沒有立刻答應男人的要求。見她猶豫,顏子佩立刻痛呼著開口:
“青青,我的背好疼啊,你就不能讓我舒心一些嗎?”
被他喊疼的聲音給刺激得方寸大亂,白青青連忙點頭: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背上真的很痛嗎,我給你吹吹吧!”
因為害怕傷口再和衣料粘連在一起,顏子佩後背的衣服都被撩起來了。
此刻,男人正趴伏在梅花石桌上,比例完美的背脊上布滿交錯縱橫的傷痕,血肉淋漓,令人不忍側目。
白青青輕柔地在傷口上吹拂著,臉上滿是心疼的表情。
男人是為了保護她才受了這麼重的傷,一定很疼吧,白青青心裏十分內疚自責。
顏子佩此時趴在石桌上,感受著背脊上拂過的輕柔,俊美的臉龐上滿是饕足的神情。
原來受點輕傷就能得到這個女人溫柔的對待啊,顏子佩摸著下巴心想,自己早點知道就好了嘛。
“子佩哥哥,你怎麼了!”
正在這時,兩人的身後傳來一陣尖銳的驚叫聲。
顏子佩和白青青下意識地回頭,隻見顏父顏母還有夏寧溪三人,此時正站在寺廟的門口,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
夏寧溪拔腿跑了過來,看到顏子佩背上的傷痕,明亮的大眼睛裏溢滿了心疼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