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求你給他一次機會,就會再要求你給他第二次第三次機會,同樣他騙你第一次也會騙你第二次第三次。
青青,你別再犯傻了,我收回我之前所有的話,如果你真的需要找一個替身的話,那麼你可以和左雲峰在一起,或者和沈大哥,我相信你不會不知道沈纖壹對你的感情吧?”
她和沈纖壹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也見過沒幾麵,隻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沈纖壹對白青青絕對不是哥哥對妹妹那麼簡單。
甚至他對白青青的關愛已經超越了哥哥對妹妹的愛。
他們兩個人之間一定有超越兄妹之間的感情,這是一個很好的基礎,如果青青願意和他發展的話,她想她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我會考慮的,謝謝你安然,謝謝你總是在我最難過的時候陪著我。”
青青笑了笑,狠狠的甩甩頭,
把將要流出來的淚水逼回眼眶,她看著安然,看著她眼裏的關心,聽著她話語裏的認真。
她知道安然是真的在為她好隻是當你真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很難再把這份感情交給別人,而這對別人也不公平。
“你個傻丫頭,等你最後被傷的傷痕累累的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安然感覺到非常的無奈,她很明白白青青之所以會這樣說是打定主意要去等顏子佩了。
這個傻女人,難道她不知道這樣等下去是沒有結果的嗎?
顏子佩的確是愛她,沒錯,她也看得出來,但是姚芊羽那個女人,難道會這麼輕而易舉地就放棄和顏子佩的婚姻嗎?
她難道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婚姻除了感情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層含義?
之前她真是戰錯了隊,如果沒有她的鼓勵的話,也許青青和顏子佩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盡管安然真心的希望白青青和顏子佩能夠幸福,隻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所受的隻能有更深的傷害。
氣呼呼的從白青青的家裏麵出來,她發了一個信息,她把白青青和顏子佩所有的狀況全部都發送給了那個人知道,也許她這樣做白青青會怪他,
但是總有一天她會感激她的,歎了口氣,安然離開了別墅,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
開著車,顏子佩一邊回想著和白青青的過往,一邊又在思考著姚芊羽接下來的手段,顏氏企業他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就放棄,更不會讓那謝人得逞。
盡管這個企業來得不幹不淨,然而這裏麵卻包含著他的心血,他不會讓這個企業這麼樣的垮掉。
至於那個他稱之為父親的人?
哼,他自然不會放過,隻是現在還不到時機。
就在這時,顏子佩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顏子佩接住電話,電話裏卻傳來了吳越焦急的聲音
“顏總,夏寧溪跑了!”
此刻,他站在地下室裏,一雙眼睛銳利的看著早就已經死去多時的傭人,皺著眉頭一邊向顏子佩彙報一便搜集著其他的證據以及情況。
“你說什麼!”
顏子佩震驚了,這個地牢如此的嚴密,她怎麼會跑調呢?
“傭人呢,在地下室裏有打鬥的痕跡嗎?”
吳越蹲下了身子,用食指和中指摸了摸屍體的脈搏,判斷道,
“傭人屍體已經僵硬了,按照屍體僵硬的程度來說,她應該已經死了超過24小時了,在地下室裏除了散落在地上的鐵鏈之外,還有許多的血跡,看不出有打鬥的痕跡,應該是用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擊倒,然後流血過多而死。”
吳越一邊對著電話說,一邊朝著地下室的深處走過去,他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鐵鏈,看著上麵的痕跡,站了一陣,然後瞬間就瞬間明白了過來。
“鐵鏈並不是用鑰匙打開的,在鐵鏈斷開的地方有一處明顯的磨痕,看樣子是她每天利用鋼筋和鐵鏈的摩擦,所以這才導致鐵鏈被磨斷的後果。”
聽著手下的判斷,顏子佩揉了揉太陽穴,這件事情可麻煩了,萬一要是夏寧溪召開新聞發布會,那麼,事情的發展可就難以想象了。
不過,夏寧溪被囚了三個月之久,而且為了防止這一天,他故意不讓她吃飽飯,所以她的身體非常的虛弱,應該跑不遠才對。
而且夏寧溪的身形以及她臉上的傷疤都是非常有辨識度的,所以附近的人一定見過她。
“你多派些人手,夏寧溪的身上沒有錢,而她失蹤沒有太久,所以應該跑不了太遠,最大的可能是她回家了。
所以你派一些人手潛伏在夏家附近,注意著他們家的動靜,不管有任何人進出都立刻做最詳細的調查,然後把那幾人的資料複印給我。”
“是!”吳越點頭,隨即他掛上了電話,轉過身,帶著身後站立的幾個手下離開了。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顏子佩掛斷了耳麥。
這個女人,居然敢逃跑。
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他很了解下夏寧溪。
他知道他接下來要怎麼做,雖說這很有可能是晚了點,不過夏寧溪這麼在乎形象應該不會以那樣的一張臉出現在新聞媒體的麵前,所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