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市的上空,烏雲密布,在一間極大的別墅裏,一個人頹廢的坐在那裏。
別墅的周圍環境極好,鳥語花香,落葉繽紛。
同在別墅裏的麵具人卻沒有欣賞外麵的美景,
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眉頭緊緊的皺著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顏國良,你這就叫自作自受,我想顏氏企業就快要完了。”
突然,男子的唇角勾勒一勾,轉過了身對著沙發上的顏國良。
顏氏企業最近這些天可以說是負麵,新聞纏身,而這些醜聞全都是重磅炸彈,僅一條就足以讓顏氏企業聲名狼藉,更何況還是一連這麼多天。
夏寧溪能夠不顧自己的顏麵把顏子佩曝光出來,這就足以說明這個女人的心狠手辣,看來自己當初和她合作是對的。
如今還有那個人撐腰和出謀劃策,顏氏企業想不完都不行。
隻是眼前的這個人一副可憐的樣子卻也絲毫沒有讓他生出同情心來,這個人作惡多端,當初不是還要殺他的嗎?
如今他這是自作自受,所以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件事情和你脫離不了關係吧,說吧,在這件事情裏你到底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
顏國良的一雙眸子狠狠的盯著落地窗前的人。
這個人實在太可惡了,早知道自己當初就不應該放過他。
若不是因為這個人的手上握有自己的證據,自己又如何能夠對他對他如此的忌憚。
“我隻不過是一個旁觀者,要怪就隻能怪你當初做的孽太多,如今卻全部都報應在了你兒子的身上,不過我想你兒子應該不願意承受這些報應吧?真想快點看到你們父子相殘的樣子,因為我已經等不及看你落敗了。”
麵具在月光之中閃爍,映照出了他陰謀的臉。
他的表情不在有之前的凝重,而是多了幾分幸災樂禍。
“你別忘了當初的事情你也有份參與,即便是我會得到報應,你也不會好死的。
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早就已經和你說過了,你們可以如此,那我也能夠選擇魚死網破,反正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你們最好把逼把我逼急,否則大家都不好受。”
顏國良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那個戴麵具的人的身後,一雙眼睛瞪著落地窗前的他。
這個人他到底想做什麼?
難道他們顏氏企業落得這樣的下場還不夠嗎?
他到底還想要自己怎麼樣?
如今自己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在外麵有顏氏企業的新聞,這些新聞全部都是醜聞,他作為顏氏企業的董事長,自然明白這些醜聞代表著什麼,如今企業的資金鏈已斷。
就憑他們手中的那些錢運轉不了多久,等不掉多長時間也是企業就會因為資金周轉不周而陷入困難,甚至還有可能破產。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兒子現在把自己當作了仇人一樣,他根本就不在管顏氏企業的事情了,這是他最大的擔憂,如果真的是讓他們得逞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這些事情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當初你所做的孽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報應在你的身上,而是會讓你的兒子會讓你千百倍的還回來,這隻不過是第一步而已,那個人還有更加長遠的計劃。
我相信你的那個寶貝兒子撐不了多久了,即便他再聰明,再怎麼有手段,也絕對不可能會是那個人的對手。”
麵具男飲了一口酒,紅色的酒水流入了麵具男的喉嚨裏。
苦澀帶著甘甜的滋味讓他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
這麼美的味道他永遠都會記住,而這非常有意義的一天,他也絕不會忘記。
“你口中一直在說的那個人他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們又有何冤仇?如果說我的仇人要對付我的話我無話可說,可是這個人又是誰?難道他也是我的仇人嗎?”
聽著他口中的話,顏國良皺了皺眉頭。
他口中口口聲聲所說的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又是什麼身份,和自己又是什麼恩怨?
自己對這一切一無所知,憑什麼承受來自於他的陰謀以及手段?
隻是他心中隱隱覺得這個人並不是省油的燈。
他能夠步步為營將顏氏企業逼到這種地步,很顯然,這個人並不一般。
“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人的手段和心機卻非常的高明。就算是我也隻是知道她的代號而已,這個人名叫嗜月。”
她和世樂認識的不久,但是時間也不短,前後三年。
然而他對世樂的了解也就僅僅是這冰冷的兩個字。
對於世樂的身份背景他一無所知,曾經他想做過調查,可是很奇怪的是他根本就查不到有關世樂的任何一個信息,就好想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她的名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