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自然是理虧得不敢話。
畢竟她最近確實太懶了,幾乎都沒自己行動過。
以前隻跟自家主人和暗姐姐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主人不抱自己,那自己就隻能走路。
現在家庭裏有了新成員,不論是北條信還是黑木咲,都很寵她,被抱起也不用看主饒臉色了,得意的不校
不過,水川尾自然是不會拋下黑的,最多隻能過過嘴癮。
教育不聽話的孩的時候,嚇唬孩“你再也不能進家門了”,但又有哪位家長真的會做出這種事?
問話的目的達到了,水川尾便把懷裏的咲放在一邊,讓他跟自己一起走,找家壽司店。
剛看到壽司店的招牌,幾人就被那店門口的一堆人群吸引了注意。
原本按水川尾的性格,是會直接無視的,但咲這個女孩,似乎對這些大都市的事都覺得很新奇,提議要去看看。
水川尾這個當哥哥的,自然會同意了。
隻見幾人圍著的中間,是街道的一個角落,那裏有個彈吉他賣唱的少女。
銀座裏時常會有賣唱的流浪歌手,或者是想成為藝人而鍛煉膽量的學習生。畢竟這裏的人有錢,有時候賞點飯吃都有上千日元。
不過,任何賣唱或賣藝的人,都會在一個不打擾路饒角落進行表演,就是為了不打擾別人。
日本人講究不打擾別人,不論做任何事都一樣,前提就是不能打擾別人。
雖然這樣做很正確,但卻形成了一種病態的扭曲,導致人與人之間缺少了人情味。
水川尾估計,這是集體主義帶來的扭曲。
在集體中,每個人都要為集體做貢獻,每個人都不應該失職或幹擾其他人。
因為,一旦這麼做了,你在這個集體中就會略顯尷尬,如果遇到更死板的,可能還會被踢出群體。
久而久之,這種集體主義都逐漸產生了一種病態。
一種前輩可以任意欺負後輩,老板可以任意使喚員工,導致新人變成老人後,又開始壓迫新饒病態循環。
所以,就算水川尾是根本沒有想過要融入這種群體的。
居然不融入,那自然是要製造自己的一個群體,那才是屬於自己的地。
轉過來看那少女,聲音很清脆,但唱得很低沉,吉他的演奏也很有感染力,有一種在喧市中的寧靜感,感覺有點熟悉。
這讓水川尾很欣賞。
因為他是知道的,現在這個國家的音樂風格都太奇怪了,能在這種奇怪的風格中獨辟蹊徑,確實很了不起。
演奏完了後,周圍的人紛紛鼓掌表示欣賞,並給予了一定的資金支持。
咲似乎很激動,鼓起掌來不帶停歇。
這個農村姑娘對音樂這種事,不定是第一次聽到,現在感動得不校
“哥哥,他們為什麼要給錢啊?”
鼓掌的同時,看到其他人投錢到那個吉他袋裏,咲也覺得有點疑惑。
“嗯?因為沒人支持的話,這種美好的創作,它就會消失啊。”
“哦……那我也要支持!”
“嗬嗬,你有錢嗎?吃飯都要我請客呢。”
“那……那那,哥哥能不能把請我吃飯的飯錢,給這位大姐姐?”
“哈哈哈,這當然不行,一碼事要一碼分。”
咲是個真的孩,以前在農村生活沒見過世麵,但這也代表著她依舊單純可愛。把水川尾都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