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進檔案室,室內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線,不過這難不倒水川尾。
隻見黑暗中出現一道淡淡的紅光,仔細一看,才能看清那是個瞳孔。
水川尾轉了一圈,周圍都是紙質檔案,不過在牆角的一邊找到羚腦。
打開電腦,開始操作起來。
按照任務提示的法,那善靈生前已經三年沒跟孩子見麵了。
再加上那本作業本上寫著的日期,直接就可以推斷出孩是三年前就讀這所學的。
除了必要的時候,一般日本學校裏學生的檔案是不會上傳到網絡的,在計算機設備上,他們一般隻會存在本地數據庫。
因為日本人對個人信息實在是太重視了,每個人都恨不得把信息藏起來,不讓別人知道。
這要傳到網上去,被人黑出來了,這學校可擔不起責任。
這也是日本政府連個身份證都推行不下去的主要原因之一,到現在都隻能用護照和鄰居朋友來證明身份。
所以水川尾也就隻能親自來了,不然在網上的事,不定直接讓北條信解決就可以。
還好學校沒有落後時代,東西還懂得存在電腦裏,不需要手動翻紙質資料,不然還真麻煩。
很快,水川尾便找到了那名男孩的信息。
似乎是三年前就轉學離開了這個學校,不知道去哪了,上麵沒有記錄,記錄的隻有男孩本人信息,還有其家長,也就是他父親的一些信息。
比如原住址、手機號什麼的。
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發現是個停機號。
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結果了。
水川尾離開檔案室,沒一分鍾,就到了校圍牆附近。這裏停著摩停
跨上車,水川尾打算騎到資料上的原住址那邊看看。
“怎麼樣?”
騎著車時,耳機那頭傳來北條信的聲音。
“沒什麼消息,隻有他父親的手機、姓名啥的。”
“這就夠了,我來匹配一下,應該能確認那饒身份。”
確實,就算是停機的手機,也是有相應記錄的,在加上地區和姓名,還有孩的名字,北條信查起來不要太簡單。
“額……”水川尾有點語塞。
幹嘛老是把我事情給解決了!咱們聊聊不行嗎?!
不過沒有猶豫,立馬決定抱大腿,把剛得到的消息了過去。
“找到了,在西區西春中學附近,我給你指路。”
“得嘞!”
‘原來我跑錯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