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不由得盯著看了幾秒,濃濃的眉毛,筆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臉,白茶從未這般近距離的盯著一個男人看,她不由的笑自己是花癡,竟然也會喜歡絕美好看的男子。
魔君聽到她竟然誇自己好看更是欣喜,雖然他知道自己確實是生的好看,可此刻被白茶誇讚還是滿心歡喜,隻覺白茶靠近,便想嚇嚇她,可又怕真的嚇到了她便忍著不睜眼,隻聽白茶說道:“野嶺坡的小花神都被你迷死了,若是讓她們知道你此刻在白茶府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
白茶為他撥開額頭的碎發,豈料魔君瞬間抓住她的手,直勾勾的盯著她,白茶像是被突入的電擊,心髒差點休克了,目光中充滿了驚恐。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心話”
“什---什麼----”
感覺魔君有惡意,白茶立馬掙脫他的手,豈料正是他受傷的那條手臂,疼的他叫出聲來。
“你----沒事吧”怎麼會沒事,白茶怎會不知道,所以最後那幾個字她的聲音是極小的,小道讓她發慌。
“本君這條手臂若是廢了,你便是罪魁禍首”
看到血水從他的手指流下,白茶更是擔心卻還是不敢靠近,她害怕的東西很多,怕自己會窒息,會暈倒,怕魔君他會突然再被控製,性情大變!
“你有心疼嗎?”貌似看到白茶眼裏有淚光打轉,魔君立馬來了興致,就算手臂廢掉又如何,她這是在擔心自己嗎?她竟然在心疼。
“你----你----”魔君還想問她心裏的那個人卻被闖進來的芒草打斷,
此時芒草已將果漿茶煮好端到他麵前,看到魔君神情不對更是戰戰兢兢的走到他身邊說道:“對不起---”
見魔君沒有答話,芒草看了一眼白茶繼續說道:“這是我特地為你煮的茶,可以醫治你手臂上天玄的傷口,我特地為你煮的,你好歹喝一口,主兒已經罵過我了,我不該用天玄傷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魔君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端起果漿茶仰頭灌下,隨即說道:“本君原諒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芒草看了看白茶,還是不放心,魔君卻說道:“本君有些事想跟你家小主確認一下”
見白茶默許,芒草隻得離開,魔君走到白茶身邊,溫聲細語問了句:“你剛才在擔心本君?”
“是!”
魔君沒有想到她會如此承認,更是滿心歡喜,接著問道:“本君想知道你心裏藏了誰?”
還是這個問題,這讓白茶有些緊張,又來了?他是不是一會神誌清楚一會神誌不清,白茶將果漿茶推到他麵前:“很----很好喝”
“你剛才說,本君生的好看可是真心”
“當然是”
“那你可喜歡”
“喜歡什麼?”
“可喜歡本君”
“不喜歡”白茶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內心,他雖然生卻是好看可從沒走進她的心裏,隻盼著井水不犯河水,兩兩相安無事才好。
“這野嶺坡少有不喜歡本君的女子你卻是一個”
“你知道我不是那些個小花神,自然也沒有她們的心思”
“本君想知道你有什麼心思,你在等的到底是個什麼人?”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