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最近華-盛頓州可能會發生動亂,我擔心你這裏受到波及,你小心一點,盡量不要一個人出門。”蘭澤凱隱瞞了元曄的身份,他可以感覺到,元曄對夜舒蕾沒有惡意,當然,那個弱雞是對小蕾不懷好意。
“放心,我不會在你忙的時候給你拖後腿。”夜舒蕾鄭重做了保證,但心裏卻開始對元曄產生了警惕,蘭澤凱問了元曄的事情後,就各種警惕起來,分明就是因為元曄的問題。
平靜了幾天後,在華-盛頓州南部真的出現了很大的動蕩,在那裏忽然出現了一種很奇怪的病毒,這種病毒感染到人的身上,人就會渾身浮腫雙腳無力,全身長滿各大,並且無法進食,隻能勉強吃一點流食吊命。
就連華-盛頓最厲害的醫學團隊過去,都沒有辦法解決那樣的病毒,裏昂家族這一代的族長被請過去,做了各種調查和分解,都沒有找到辦法解決病毒,做為裏昂家族年輕一輩最有名的天才,暗醫索耶在這個緊張時刻被召集回去。
蘭澤凱看到電視上的新聞,眉心一蹙,再次踏入了這古老的城堡,元曄站在花園裏看夕陽,見蘭澤凱走近之後,表情淡然,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比試已經開始,你應該跟著暗醫一起去南部山區那邊,以他的能力,是不肯能在一個月內找到解決辦法。”
“你這是在玩火?就算你權勢滔天,被上麵的人盯上,也不會有好結果。”蘭澤凱語氣裏透著冷厲和不讚同,“就算是元叔叔當初,也沒有將那些禁藥廣泛流傳大麵積使用,有些地方不能碰。”
“我既然敢做,當然就有善後的能力。”元曄語氣裏透著玩味,對蘭澤凱的擔憂表現的漫不經心。
“醫師是一種聖神的職業,我們要做的是救死扶傷,而不是用我們的專業去對付一些平民百姓。”就算是冷漠,在有些方麵,蘭澤凱也有自己堅定的底線。
元曄對此嗤之以鼻,“我隻知道掌握在我手裏的東西,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一個月的時間,不算多,你還是趕快行動的比較好,要知道,我跟我的母親一樣,做藥想來都不會直接作出解藥來。”
蘭澤凱麵色凝重,沉聲問:“如果沒有解藥,一個月之後會怎麼樣?”
“很簡單,渾身潰爛而死。”元曄臉上的笑容像是惡魔一般。
蘭澤凱發現,元曄遠比元奕要冷漠涼薄的多,那麼溫暖如太陽的男人,就算是在最絕望的時候,也是那麼的尊重生命,無法放棄底線,“這麼說,你想要賭命?”
“沒錯,單純的比試有什麼意思,賭命才能看出你的能力不是,祝你好運!”元曄朝蘭澤凱揮揮手,麵上表情天真如孩子一般。
“你好自為之!”蘭澤凱沉著臉走出古堡,他大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一架飛機過來,載著蘭澤凱消失在原地。
元曄抬頭朝飛機消失的地方望過去,邪肆的笑容逐漸轉變成清淺的笑,一手托著下巴說道:“唔,感覺有個大哥關心好像也挺不錯的,就是大哥陰沉著臉的時候,看著有點可怕,你說我是不是要再做點什麼?”
影走上前,將擬定好的行程表遞給元曄,元曄隻是淡淡的掃了眼就沒有興趣了,“說起來,要找那麼多該死的人也挺不容易的,辛苦了,影,執行這次任務的人全部都獎金翻倍。”
“多謝少爺!”影麵無表情地說著,悄悄看了元曄一眼,發現他自從遇到夜舒蕾和蘭澤凱之後,笑容就越發多了,並且那笑容也真誠起來,這也許是好事吧,影默默記下來,決定將這個變化報告給元奕。
“啊,我想起來了,我現在要做的是去跟小蕾求婚,越轟動越好,你說,要是阿澤哥哥在研究解藥的時候,聽到我跟小蕾求婚的消息,會不會受到打擾。”
沒等影回答,元曄就哼著歌兒開始策劃如何求婚的轟動全城,臉上的笑容透著天真和單純,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影額頭上不禁滴下了一大滴冷汗,這樣真的是跟哥哥嫂嫂相處的正確方式嗎?這根本是在結仇吧,少爺從哪裏翻出來的三流劇本。
夜舒蕾拍戲的途中發現蘭澤凱早上出去後就沒有過來,她心裏有些擔心,在空中吊威亞的時候,險些因為走神一頭撞在障礙物上,卡嘉莉導演嚇的三魂去掉兩魂半,將夜舒蕾從半空裏放下來,來來回回檢查了三遍,確定沒事後才鬆了一口氣。
“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先休息一會兒,覺得狀態好了再來拍啊,別太累著自己,反正進度不著急。”卡嘉莉溫言細語的安慰著夜舒蕾,可把一眾演員給羨慕死了,方才那個因為男主角走錯位被罵了個狗血噴頭的場麵難道隻是他們的幻覺。
“我沒事,就是有點渴,喝點水休息一下就好,先拍替身的戲份吧。”夜舒蕾榮辱不驚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