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情況?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嗎?為什麼要帶其他的女人回來。”靳爺爺氣的暴跳如雷。
“爺爺,她不是其他的女人,她是白惠,您當年許諾的孫媳婦。”靳南城幽深的眸光看向顧溫暖,似乎半點不在乎她的感受。
他今日是來宣戰的!故意給顧溫暖難堪。
“爺爺,我是惠兒,您忘了嗎,從前我經常帶您去下棋。”白惠努力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靳奶奶率先上前了,左看看,又瞅瞅,然後啪的一個耳光落在白惠的臉上,“哪兒來的狐狸精,我們可不記得你。”“奶奶你.”白惠捂著自己的臉,臉上滿是錯愕與羞憤。
“奶奶!你夠了。”靳南城心疼不已,立刻將女人拉入懷裏。
“我告訴你啊,今天是個好日子,你要是讓我們不痛快,我讓你爸好好教訓你。”靳奶奶氣呼呼的說,臉色有些不好。
靳南城擔心奶奶的身體,思忖片刻後,“惠兒,我先送你回去。”
“讓司機送我就行,我改日再來。”白惠怨懟的看了眼靳奶奶,繼而又嫖向顧溫暖,“妹妹,你能送我出門上車嗎?”
“惠兒!”靳南城似乎擔心顧溫暖會吃了她。
顧溫暖不吭聲,內心無比煎熬。
“沒事,我想跟妹妹敘敘舊。”白惠當眾擁抱了靳南城,兩人就似不願分開的連體嬰。
“好啊,我送你。”顧溫暖索性豁出去了,靳爺爺擔憂的看著她,她隻是無所謂的笑笑。
別墅門口,停著一輛嶄新的限量版汽車,全球隻有50輛,而這必定是靳南城送給白惠久別重逢的禮物。
“顧溫暖,我沒想到,你命挺大的,跟我一樣。”白惠炫耀的靠在自己的車上。
“你什麼意思?”顧溫暖皺眉,反感的看著女人。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車禍那天我給你打電話,那麼湊巧嗎?其實都是我安排的。我想你死在山穀裏,成為一抹幽魂,就再也不能興風作浪了。”白惠開門見山的說。
“顧白惠!我要告發你,五年前你設計陷害我不成,又想故技重施?”顧溫暖氣的臉色發白,動手就要怒打對方。
白惠一把按住她的手,眸光流轉,滿是得意,“你盡管告啊,我看看你是有證據,還是有丈夫挺你。顧溫暖,你怎麼那麼悲哀呢?我都離開五年了,你居然還沒抓住南城的心,我都為你感到羞恥啊。”
“你閉嘴,用不著你說風涼話。”顧溫暖恨恨的說道。
“恩,既然你沒有死,還毀容了,加上半身不遂的,那麼遊戲有點意思了,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你深愛的男人是怎麼拋棄你的。到時候,你就會像是喪家之犬,可憐至極。”白惠痛快的一笑。
“我不會允許,白惠!這是我的婚姻。”顧溫暖斬釘截鐵的說道,那堅定的氣勢讓白惠內心不由得一震。
但白惠還是故作優雅的上了車,“很好,遊戲今晚開始!我打賭,你留不住他的,即便有兩個老家夥當擋箭牌。”
顧溫暖皺眉,看著那高調的車子從麵前急速而過,一顆心瞬間沉入穀底。
是的,無論是相貌,還是其他,她跟白惠的差別,就是鑽石與塵埃。
她會輸的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