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強的睜大眼睛,赤裸的身體貼合著男人健碩的胸膛,她清晰的感受到他心口劇烈的起伏。
為什麼,他始終不肯相信一回自己呢?
顧溫暖痛心的看著男人,“怎麼,不敢吻我這個肮髒的女人了嗎?怕我有艾滋,性病,傳染給你心愛的顧白惠了?”
“你閉嘴!顧溫暖,我是不是要好好懲罰你”靳南城猩紅著眸子,低頭狠狠的咬住女人桀驁的下巴。
他非常用力,帶著懲罰。
片刻的功夫,顧溫暖就感覺有溫熱的血汩汩流出來。
好痛,不是傷口,而是心!心痛到極致,為什麼不麻木呢?
靳南城鬆開了女人,大口的喘著粗氣。他似乎在極力克製什麼。他有了生理反應,卻不想對不起白惠。
顧溫暖下意識的去抹下巴的血。
血流入白皙的脖子,渲染開來,像是一朵盛開的彼岸花,豔麗又危險。
靳南城雙眸似乎失去了控製,他猛地扯開領帶,然後瘋狂的吻落下。
他沒有憐惜,沒有章法,隻是發泄欲望而已。
不親吻她的唇,而是啃噬臉頰,脖子,肩膀。
狂放驟雨般,帶著毀滅的意味,他隻想毀了這個女人,然後眼不見為淨。
“啊。”顧溫暖吃痛的低吟。
這是她第一次被人親吻,完全沒有任何經驗。
酥麻,又很痛。想要拒絕,又無比期待。
原來,這就是魚水之歡嗎?跟心愛的男人!這種痛苦又美妙的感覺,當真是讓世間的人欲罷不能?
她無助的瞪大水樣的眸子,眉頭深蹙。
“怎麼不**了?聽說你**特別厲害,來,叫一聲給我聽聽。”靳南城停下動作,粗暴的捏住她胸前的綿軟。
顧溫暖緊閉著唇,嘴邊都是血。
身體的某處劇烈的疼痛起來,她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倔強的看著對方。
“顧小姐,你如果叫得讓我滿意了,我也許會大發慈悲,讓你如願以償。你當慣了妓女,這應該難不倒你。”靳南城冷酷的說罷,猛地扒開她的雙腿。
她猶如一個任人隨意把弄的玩偶,被屈辱的展現在他麵前。
顧溫暖隻是微微的搖頭,她很虛弱,眸光又是那樣的堅定。
她後悔了,不想要了!
靳南城卻被成功挑起了興致,腦海裏閃現之前在車裏跟白惠纏綿親吻的畫麵。而顧溫暖的臉,又有幾分相似。
他被**衝昏了頭腦,卻又無比清楚身下的是誰,低頭狠狠咬住她美好的櫻桃,“顧修遠平時喜歡弄你哪裏?是這裏,還是這裏?”
邪惡的向下,逼迫她回答。
他隻知道,她休想得到男女的快樂,他隻會給她無盡的折磨。
顧溫暖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撩撥,她一聲悶悶的低吟從嘴裏發出,又驚恐的瞪大眸子。
“果然下賤,才這麼一會兒,你就控製不住了**了..”靳南城冷笑出聲,此刻的他,像極了惡魔。
顧溫暖害怕了,她顫抖著聲線,“不要請你稍微對我好些行嗎?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你哪裏配?被人玩爛了的身體!”靳南城前戲都吝嗇給她,直接粗魯的抬起她一條腿打算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