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識相的話,立刻著手離婚事宜,免得到時候弄得狼狽不堪的。”白惠逼迫的說道。
“我不需要你提醒.”顧溫暖仿若丟了魂。
“你什麼意思,我回來後沒有送你進監獄,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你居然還臭不要臉的霸占那個位置。”白惠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顧溫暖遂不及防,身子重重的跌倒在地。
她剛站起身想要還手,卻發現白惠故意往後一倒。
與此同時,一聲暴怒的嗬斥傳來,“顧溫暖你個賤人!你做了什麼。”
顧溫暖瞪大眼睛,來不及理清事件,接著靳南城上前,狠狠朝她肚子踢了一腳。
那一腳,毀天滅地!五髒六腑都痛得痙攣。
“南城,我不能呼吸了.”白惠柔軟的捂著胸口,臉色慘白的說。
“我根本沒碰你!顧白惠,你裝什麼裝?”顧溫暖大聲吼道,她生平最恨誣陷。
此時此刻,就跟五年前白惠墜海一模一樣。
在那之前,她一直以為,顧白惠是善良、美麗、大方的完美女人!
“南城,她的確沒有碰我.可是,她為什麼要那樣說,說我為什麼沒有死,為什麼還回來了。”白惠胸口劇烈的起伏,一臉的痛苦。
如果不是顧溫暖知道內情,也險些被她精湛的演技也騙了。
“賤人!如果惠兒出什麼事,我要你拿命相賠。”靳南城厲聲吼道,轉而柔聲問道,“惠兒,哮喘藥在哪裏?”
“在桌上.”白惠抬起柔弱的手,指了指。
顧溫暖剛好擋在那裏,靳南城不由分說的將女人再次推倒在地,然後撿起桌上的藥丸。
顧溫暖狼狽的趴在地上,一身淒涼,她癡癡的看著靳南城將藥拿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喂給白惠。那種柔情,是她此生都無法得到的。
白惠服下噴霧,卻根本沒有好轉,而是直接暈了過去。顧溫暖頓時有種不安的預感。
“惠兒,惠兒!你怎麼了?”靳南城神色驟然大變,痛苦的喊道。
“發生什麼事了,南城。”聽聞動靜的徐美鳳趕來,大驚失色。
“藥好像沒有用,惠兒她伯母,馬上叫救護車。”靳南城腦袋嗡嗡作響,還是冷靜的命令。繼而,他非常專業的將白惠側臥。
徐美鳳打完電話後,又氣衝衝的看著顧溫暖,“藥為什麼會失效?是不是動了手腳?”
顧溫暖渾身一震,眉頭深蹙。藥是徐美鳳給自己的,能出什麼差錯?
靳南城立刻反應過來,單手打開藥瓶子嚐了一口,頓時勃然大怒,“裏麵是普通的水!”
“你說什麼?”徐美鳳驚呼一聲,轉身大聲指責,“是顧溫暖,是她拿藥過來的,一定是她做的手腳。”
靳南城聽完,眸光頓時變得冷酷而危險,“顧溫暖!你又對惠兒做了什麼?她是你的親姐姐,你們身體裏流著一樣的血!”
“不,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靳南城我隻是幫忙送藥而已......。”顧溫暖拚命的想要解釋,卻發現如何辯駁都無法扭轉局麵。
“啪。”徐美鳳一個耳光狠狠的落在顧溫暖臉上。
“為什麼要這樣?你姐姐都原諒你當年的謀害了,你還要再次傷害她嗎?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我打死你這個小畜生,沒心沒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