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她也應該消停一下了,若是讓許垂羅找到機會,後者肯定會不留餘力的抹黑她。
許錦曳不知道的是,今天白天的事情,由於一傳十十傳百,現在整個京城都已經知曉這件事情。許垂羅這個名字成了人們耳熟能詳的人物,但並不是什麼正麵的人物。
畢竟一個肖想已經成為自己妹夫的人,品行上肯定會有所欠缺。
眼看著許垂羅的名聲在皇城一日不如一日,許錦曳的心裏莫名的有種快感。聽明翠說,以前在奉國公府的時候,許垂羅可沒少欺負原主,現在既然有機會報仇,她怎麼可能心慈手軟呢?
就這樣,許錦曳也不去管外麵的流言俺爸,任由皇城的百姓們自行想象。
流言剛開始起來的時候,許垂羅還能老神在在的呆在奉國公府。畢竟她頭上還掛著一個才女的名頭,應該不會有人輕而易舉的相信。可過了兩日,許垂羅開始慌了。
可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娘,我現在應該怎麼辦?”許垂羅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直把坐著的嚴氏轉的頭暈眼花。
對於這件事情,嚴氏也是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她看著麵前的許垂羅,恨鐵不成鋼:“你說說,你平白無故去招惹那丫頭做什麼。回門宴上的教訓你都忘了嗎?”
聽到嚴氏訓自己,許垂羅不可置信:“娘,您說什麼?”
嚴氏道:“這件事情,娘也幫不了你了。”說完,她不再理會許垂羅,自己從椅子上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屋子。
如果那天許垂羅老老實實聽她的話,現在這種情況還會出現嗎?
隻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許垂羅閉上眼睛,整個身體搖晃了下,最後在下人擔憂的視線裏站穩。突然,她想到一個可以幫自己澄清的人……
“王爺,有一份您的信。”
褚元策頭也不抬:“是誰的?”
捏著信的下人難為情的開口:“是……許垂羅小姐。”
這個名字讓褚元策放下了手裏的事情,他接過信,拆開一看,裏麵的內容果然如同他所想的那樣。
畢竟是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褚元策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和許垂羅見一麵。但下意識的,褚元策便下了命令:“誰都不準告訴王妃這件事情!”
“屬下遵命。”
褚元策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夾著那張薄薄的信紙,麵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出現一絲笑意。
也許,他是時候去解決這一段孽緣了。現如今他已經成家,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再有關聯了。
夜幕降臨之時,褚元策便一個人離開了景王府,朝著許垂羅信上寫的地方而去。
褚元策到的時候,許垂羅已經等候在那裏了。看到褚元策,她的眼裏閃過一絲激動。
“王爺。”許垂羅開口,聲音裏麵帶上了委屈?
褚元策明知故問:“這是怎麼了,怎麼哭得那麼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