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曳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忽然,她腦海裏閃過一個名字,“對了,明環呢?”
明環這個人問題很大,不僅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賣她,前幾天更是在太後麵前汙蔑她。
她在南華寺替太後祈福的時候,根本就沒看到褚元策!
“明環?那是誰?”然而對於許錦曳說出來的名字,褚元策表示一問三不知。
見此,許錦曳也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她將腦袋枕在褚元策的腿上,眼眸微闔:“突然發現現在這樣,很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褚元策低頭看著許錦曳,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是這樣的。”
當晚,褚元策留宿於關雎院。得到這個消息,許垂羅氣的又撕碎了一塊手帕。蘭秀靜靜的看著她,打算看看她的嫁妝什麼時候會被這樣揮霍完畢。
畢竟一生氣就毀東西這個習慣可是不好的,屋子裏總共就那麼多東西,砸完了可就沒有了。
等許垂羅發泄完,蘭秀這才開口:“主子,咱們屋子裏就這麼點東西了,如果你想要把所有能撐的起門麵的東西都砸完,奴婢也沒什麼意見。”
聽著蘭秀的話,許垂羅在心裏尋思了半晌,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現在他們屋裏的用度都是固定的,如果因為她的脾氣導致屋裏所有能撐的起排麵的東西都沒了,那丟的就是她的臉了。
第二天一早,褚元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邊帶著溫度的人,他的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
見許錦曳還沒醒,他動作輕緩的將許錦曳從自己的懷裏扒拉出來,細心的替她掖好被角,隨後才朝屋外走去。
門外等候著的人一見到他,連忙抱拳道:“屬下見過王爺!”
“調查出什麼了嗎?”
“太後這段時間都在盯著景王府,因此屬下建議王爺您還是打打掩護的好。”
“你是說,本王要酌情寵幸許垂羅那個女人了?”
雖然知道褚元策非常不願意,但男子還是點頭:“畢竟為了麻痹太後,您必須要這麼做。”
一想到以後自己沒辦法和許錦曳恩恩愛愛的過日子,褚元策就感覺天塌了一半。他靜靜的看著麵前站著的男子,讓他感覺到壓力。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接這個活計,本以為是個輕鬆的活計,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他想得太多了。
頂著褚元策想要殺人的目光,他又勸誡了一遍:“還請王爺大局為重。”
被他這麼一說,褚元策在屋簷下來回的走動,他眉頭皺的如同山丘一般。
他本以為,自己依言娶了許垂羅就已經將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了,可是誰能想到,太後現在竟然不依不饒。
這是鳩占鵲巢還不夠,還想成為真正的鳳凰嗎?
褚元策來回踱步,在心裏想著計策。前來稟報消息那人被這種壓抑的氣氛弄的不知所措,因此連忙找了個理由就跑了。隻留下褚元策站在關雎院的大院裏,艱難的做著抉擇。
如果選擇要應付太後,那麼就意味著許錦曳要受到委屈。可反之,和太後作對,他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夠保全許錦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