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策被她看的莫名其妙,詢問道:“寫完了?”
許錦曳搖了搖頭,她盯著褚元策看了片刻後,又重新低下頭。
這一次,她把自己想要寫的全部寫在了上麵。褚元策將腦袋伸過來,便想看許錦曳寫了什麼。哪知她眼疾手快,褚元策一點內容都沒看到。
“我就知道你要偷看。”許錦曳撇了撇嘴,將紙條仔細折好放到花燈裏。花燈漂浮在河麵上,不一會便和其他人的花燈給混合在一起。
“走吧,咱們回去了。”
“不再繼續逛逛嗎?”
麵對呆頭呆腦的褚元策,許錦曳大著膽子敲了下褚元策的腦袋:“你是不是傻,這人擠人的,咱們湊個熱鬧就好了,何必去和他們擠?”
……
他們這麼低調的出來玩,卻還是沒能躲過太子府的眼目。二人這般琴瑟和鳴,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至少這兩種情緒就等別出現在孟琬奕和褚元贇身上。
得知許錦曳回王府之後活的挺好,孟琬奕臉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和她相反的是褚元贇,在得知二人其樂融融之後,他硬生生捏碎了一個杯子。
“褚元策,你既然負了她,又有什麼資格繼續待在她身邊?!”褚元贇咬牙切齒,絲毫不顧自己尚在流血的手。
在他身邊伺候的下人已經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看著褚元贇憤怒的模樣,他們隻能做到把頭低下去,以免被牽連。
可看著紮進褚元贇手心裏的瓷片,其中一個丫鬟大著膽子:“殿下,您的手還在流血,奴婢……奴婢給您處理一下?”
她這麼一說,褚元贇這才感覺到掌心處傳來的,錐心的刺痛。
他盯著開口的丫鬟看了幾秒,最後道:“去拿藥箱。”
見褚元贇這麼說,那丫鬟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不一會就抱著一個小藥箱回來。她小心翼翼的將褚元贇掌心的瓷片一片一片的撿出來,又在傷口上撒上藥粉。
孟琬奕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丫鬟低著頭替褚元贇包紮的場景。她忍不住咳了一聲,走到褚元贇跟前,接過丫鬟手裏的東西:“讓我來吧。”
“是。”那人連忙將手上的東西遞給孟琬奕,隨後悄無聲息的退到一旁當透明人。
將褚元贇手心的傷口處理完之後,孟琬奕將所有的下人都支了出去。她盯著麵前的人,詢問道:“殿下,您是不是對景王和錦曳的事情有意見?”
被人拆穿心思,褚元贇連忙將頭偏向一邊:“你別亂說,本宮沒有那個意思。”
孟琬奕哪裏相信他說的話,但褚元贇不承認,她也不好的說什麼,隻是福了福身,便轉身離開。
……
第二天褚元策下朝回來的時候,許錦曳已經坐在秋千上晃蕩了。她沒穿鞋,一雙腳丫子就這麼直接露在外麵。聽到聲響的時候,她一抬頭,正正好和褚元策的視線撞上。
那一刻,她也顧不得自己還光著腳,直接跳下秋千向褚元策跑去。
看到那雙白嫩的腳就這麼直接踩在地上,褚元策瞳孔一縮,三步並作兩步的向前,一把將許錦曳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