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心裏的小心思多著呢,到時候百花宴上誰能笑到最後還是個變數。
準備百花宴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然另外一邊,褚元策這段時間卻是忙的焦頭爛額。
朝堂上彈劾他的奏章一天比一天多,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三人成虎,繞是褚賀章信任他,也被這些奏章弄的心裏起了疑心。這天一下朝,褚元策就被他找了個理由留了下來。
“兒臣參見父皇。”被人莫名誣陷,褚元策還是平靜的向褚賀章行李,一舉一動異常平靜。
“說說吧,這段時間朝堂上對你的彈劾。朕雖然相信你,但還是想聽聽你的解釋。”
“兒臣自被父皇提報之日起,便一門心思撲在如何替父皇分憂解難,不辜負父皇所托之上,怎麼可能有時間結黨營私?”褚元策頓了頓,見褚賀章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又繼續道:“更何況,兒臣與其結黨營私,還不如多陪陪王妃。”
聽到他提起景王妃,褚賀章一時間也來了興致:“當初太後賜婚的時候,你不是百般不願嗎,現在怎麼回心轉意了?”
被褚賀章打趣,褚元策的一張俊顏也紅了起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麵前提起許錦曳,也是在除了自己的摯友之外說出對許錦曳的愛意。
見褚元策這樣,褚賀章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俗話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他管那麼多也無濟於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朝堂上彈劾的問題解決。
褚元策低著頭,任憑褚賀章嘮叨,整個人不動如山,讓褚賀章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拿他怎麼辦。
“既然父皇沒什麼事,那兒臣就告退了。”
看著褚元策這樣,褚賀章沒好氣的揮了揮手,“快滾快滾,看見你就心煩。”話雖這樣說,但他的臉上並沒有那麼嫌棄,而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從皇宮裏出來,褚元策便徑直回了景王府。景王府內的一切都令他懷念,除了許垂羅。隻不過褚元策已經無視了這個後院的女人。
在他看來,十個許垂羅還抵不上一個許錦曳。
回到王府,褚元策輕車熟路的向內書房走去,連帶著許垂羅喚他的聲音都被直接無視了。見到他這樣,許垂羅瞥了眼身邊的蘭秀:“王爺這段時間一下朝就回了落霞苑?”
“是。”蘭秀沒有隱瞞,直接點頭。
原本還對褚元策抱有希望的許垂羅直接將帕子丟到地上:“既然這樣,那我還為了他和太後作對幹什麼,他的心都不在我這裏了。”
蘭秀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隻能靜靜地跟在許垂羅身後,生怕她做出什麼荒唐的舉動出來。
然而許垂羅下一瞬又改變了想法:“不,王爺他一定是被許錦曳這個狐狸精迷惑了眼睛,我一定要想辦法將王爺給救出來,不然遲早有一天他會沒命的。”
蘭秀的嘴巴被許垂羅的一番言論嚇得長成了“O”型。眼看著她這樣,許垂羅哼了一聲:“幹什麼大驚小怪的,我說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