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怕了,抬手推拒著蔚容生,可她的那點力氣在蔚容生的身上根本絲毫不起作用。
蔚容生兩三下就剝光了顧晚的衣服,因為憤怒,他一點也沒有因為顧晚的生澀有所控製,直接將顧晚抱起走進臥室,隔著一定距離丟在大床上。
深藍色的床被,雪白的牆壁,房間裏充斥著一股壓抑。
顧晚在床上上下顫動,抬眼望著蔚容生,忍不住向後退。
可床也隻有那麼寬,顧晚都抵在床柱上,蔚容生隻是伸長手臂一扯,顧晚就到了蔚容生的前方。
蔚容生絲毫沒有客氣,用力拉開自己的衣服,快速脫下。
顧晚看見蔚容生結實肌理分明的小腹下碩大的一團,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回神時,她已被蔚容生壓在身下。
蔚容生沒有給顧晚一點適應的時間,拉開雪白嬌嫩的腿,長驅直入,狠狠的撕裂了顧晚。
“啊——”
顧晚太痛了,就像身體被什麼劈成兩半,痛從神經末梢傳來,薄汗升起,臉都蒼白了,唇止不住的哆嗦。
劇痛後,一股熱流湧落,染上深色的床單上。
顧晚是很痛,可心裏還是有些高興的。
她是蔚容生的女人了。
蔚容生根本就不管顧晚的初經人事,隻是在刺破那抹阻擋時停頓了片刻。
緊致,柔軟的身體,令蔚容生再也控製不住,藥物下的他特別的凶猛,體內有無數的洪荒之力,他都用在顧晚的身上。
顧晚的聲音都啞了,身體痛到極致,卷縮在一團,眼角淚痕未幹,蔚容生還是沒有放開她。
幾度昏迷,又被痛醒。
當她從那張床上醒來,身邊已經沒有蔚容生的人影,隻是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磨砂玻璃倒影著一抹項長的身影。
顧晚低著頭,看著雪白肌膚上深淺不一的青紫痕跡,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悲傷。
顧晚是知道蔚容生脾性的,她對蔚容生的愛算是走到了盡頭,昨晚到了終結。
她的腰腹很疼,特別是某處,輕輕一動都讓她倒抽一口冷氣。
衣衫滿地,床上淩亂,一團團的暗色印記已經幹涸,案發現場令她有些不敢麵對蔚容生。
顧晚忍住渾身的難受撿起地上的衣衫穿上,手抖得厲害。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額頭上升起一層冷汗。
顧晚再次看向浴室,心裏道別。
蔚容生出來的時候,顧晚已經走出小區,她瘦削的小臉有些蒼白,嘴上是咬破的痕跡。
她害怕身上的印記被人看見,雙手拉住衣領,縮著腦袋,走下了山。
蔚容生裹著浴袍,短碎的頭發特別的精神,漆黑的眸子緊隨著顧晚瘦削的身影,修長的手指握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晃,暗紅色的酒漬粘上酒杯,遂又落下,如此反複。
他卻沒有將紅酒倒進嘴裏,蔚容生的腦中浮現著昨夜的種種,顧晚的滋味。
顧晚不是蔚容生的第一個女人,卻是第一個令蔚容生失神的女子。
她的滋味真的很好,起初的幾次是因為藥物,可後麵蔚容生不得不承認他對那副嬌軟的身體有了反應,食髓知味吧。
以至於,蔚容生都沒有用家裏存放的套,一次一次的將他的精華流進顧晚的靈魂深處。
蔚容生是一個特別怕麻煩的男子,此時,他已經清醒,心裏竟沒有一絲不如意。
似乎是顧晚體內有個小蔚容生感覺也能接受。
漆黑的眼眸盯著那抹嬌小的身影,微微一暗。
然而,這事過去才不久,蔚容生去公司時遇到車禍,當場昏迷。
蔚容生沒有醒來,原來是蔚容生女朋友的何雅思也沒有到醫院來看他。
他昏迷了兩個月,蔚家一團亂。
蔚家奶奶聽聞衝喜,想用喜事急一急蔚容生。
蔚父首先去了何家,何父知曉蔚容生的情況後直接就婉拒了,還關著何雅思不準出門,對蔚家撒謊說何雅思病了。
何雅思一直想成為蔚家的少奶奶,雖然何父說了蔚容生昏迷不醒,可何雅思還是不想舍棄蔚家少奶奶的身份就偷偷買通門生進入蔚家,何雅思看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蔚容生,她的心裏已經打定主意,不嫁入蔚家。
顧晚喜歡蔚容生何雅思是知道的。
她想到昏迷不醒的蔚容生,心生主意,給顧晚打了電話。
顧晚擔心蔚容生,主動找到蔚父,她願意嫁給蔚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