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容生擔心杜飛宇破壞,特意去了一趟帝都,找到杜飛宇的父親。
杜飛宇不回去,最後還是杜父到海城將杜飛宇接走。
顧晚才清靜了兩天,就準備著去A市培訓。
A市是一個繁華的都市,有藍藍的大海,美麗的沙灘,同事們早就在議論A市之行了。
隻有顧晚一心在工作上。
到A市那天,顧晚就被安置在一個高層的酒店房間裏,是主管給她的房卡。
顧晚走進房間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裏麵太豪華了。
她又去找了主管,主管說這就是她的房間後,顧晚又在房間裏坐了一會見沒有人來才走進裏間,洗漱換衣。
第二天就是培訓會,連續三天,顧晚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同,每天聽課培訓,三天過去,顧晚也學到一些營銷模式,漸漸放鬆戒備。
第四天,顧晚培訓完回到房間。
最近早出晚歸太累了,她沾著床就睡了過去。
朦朧中,她的臉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粗碰,顧晚以為是蚊子,抬手抹了幾下臉,沒有睜開眼睛。
漸漸的,她好像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臉上濕濕的,嘴上也濕濕的,空氣中還有一股薄荷的味兒。
顧晚一下睜開了眼睛。
緊閉的窗簾,沒有一絲光線傳來。
顧晚過了片刻才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
“誰?”
顧晚忙坐起,手緊緊抓住枕頭,滿身防備。
黑暗中,那雙眸子特別的明亮,短短的頭發,筆挺的身影,是蔚容生。
雖然顧晚沒有看見對方的臉,可還是認出了他。
顧晚的心微微放下。
“你來做什麼?”
“顧晚,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能回到我的身邊?”
蔚容生的身上有酒味,說話的時候,一股酒氣撲來。
“蔚容生,我們早就成為過去了,我是不會與你再有什麼瓜葛的,”顧晚大聲的說道。
“顧晚,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會放手。”
蔚容生心中有些慌,伸手就握住顧晚的腳。
轉眼,顧晚就在蔚容生的身邊。
“顧晚,你太絕情了,我已經向你道歉了,你還要我怎麼做,”蔚容生的聲音有些急切透著一股擔憂慌亂。
“放開我,”顧晚雙手壓在蔚容生的胸膛上。
忽然,一股濕熱的液體從蔚容生的身上傳來。
顧晚聞到一股血腥味。
她忙伸手打開台燈,瞬間,顧晚就看見蔚容生的胸前一片緋紅,一到長長的口子劃破了襯衣,露出裏麵皮肉翻飛的傷口。
“你怎麼了?”
“你不是不理我,讓我血流幹死了不是更好,”蔚容生賭氣的說道。
“都這樣了不去醫院來我這幹嘛?”
顧晚看著那道傷口有些悚然。
蔚容生的家族很大,裏麵也是不少的明爭暗鬥,這段時間蔚老爺子病了,各房開始蠢蠢欲動,而經營著蔚氏集團的蔚容生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我這裏痛,”蔚容生指著自己心口的位置,癡癡的看著顧晚。
顧晚有些不敢對上蔚容生的眼睛,低著頭,檢查著蔚容生的傷。
“走,我送你去醫院,”顧晚起身。
蔚容生反手握住顧晚的手,“你是想他們找到我?”
原本,蔚容生來A市是想與顧晚浪漫一行,沒想到被他二叔的人知道暗中想謀害他,幸虧他有所防備,才隻受了一點皮外傷。
“你傷得這麼嚴重不去醫院怎麼行?”
顧晚擔憂的看著傷口。
“死不了,你去買些消炎傷藥,隨便包紮下就行。”
從飯店到酒店,蔚容生流了不少的血,臉色有些蒼白。
顧晚本是想出去買藥,可又擔心蔚容生在酒店裏不安全,給了三張毛爺爺讓服務生去買藥,她返回酒店。
蔚容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顧晚嚇住了。
她一下跑到床前,趴在蔚容生的身上哭道,“蔚容生——”
蔚容生腦袋暈暈的,好像有誰在喊他,費力的睜開眼,見顧晚淚水連連的靠在他的身邊,心疼的說,“別哭了,我沒事。”
服務生送上藥水,顧晚鎖上門,就給蔚容生上藥。
脫下衣服,顧晚看見蔚容生的身上好些傷痕,有些疤痕已經變成白色。
顧晚的眼眶一片緋紅,她在蔚家住過一段時間,也知道蔚家裏的爭鬥。
“你怎麼來這裏?”
“商場我已經買了下來,我想見你。”
蔚容生一點也不克製的告訴顧晚,他是真的想與她在一起。
“蔚容生,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顧晚顫抖著手替蔚容生上藥。
蔚容生握住顧晚的手,說,“能,因為我愛你,曾經是我不珍惜,現在我懂了。”
“顧晚,你能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