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兮瑤……
姐姐你真是想太多了!
兩個女人鬧鬧喳喳,一直聊到了後半夜才終於睡著……
第二天,董兮瑤和厲雪瓏死睡到大中午才起來。
“啊——”厲雪瓏打著嗬欠,“還是家裏睡得踏實啊。”
董兮瑤回了自己的臥室,厲雪瓏則去洗漱。
她美美地泡了和晨澡,走出浴室,看到的是滿屋的傭人和行李箱。
“這是幹什麼?”她愕然。
玉姨很是無奈的上前:“大小姐,真是抱歉。少爺說了,您不太適合住在這裏,現在就請你離開,搬回老宅去。您的東西都給您收拾好了,您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
厲雪瓏起碼是愣了兩分鍾,才終於醒悟過來了什麼。
“兮瑤!我要見兮瑤!”她馬上就想要往外跑。
然後保鏢攔住了她:“大小姐,您別讓我們為難。”
……
厲爵深是在前往唐時霖的診所的路上,接到了厲雪瓏的電話。
“厲爵深你個醋壇子,你特麼在老娘的房間裏裝竊聽器,有你這麼卑鄙的弟弟和老公嗎?”
厲爵深黑著臉,“厲雪瓏,你該慶幸你是我姐姐,否則我會直接把你五馬分撕。”
“女人間的閨房話你也偷聽,你丟不丟人呐!”厲雪瓏正在被強行塞上車。
厲爵深冷聲回杠:“因為我是醋壇子。”
厲雪瓏:“……我、我跟你說,我和兮瑤都是開玩笑的,兮瑤也是開玩笑的。你沒在現場,別聽了聲音就亂想。我說……喂喂!幹嘛掛電話啊……媽呀,救命啊——”
唐時霖剛剛送走了一個客人,就看到了冰雕一般坐在外麵沙發上的厲爵深。
“你怎麼又來了?一個人?”他察覺到了金主大人不太對勁。
厲爵深抬起眼,唐時霖頓感自己淹沒在了醋海之中,要被這酸味嗆死……
“安鳴琛,這個人你認識嗎?”厲爵深念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
唐時霖一愣:“你是說安烏家族的家主?我……他是我的高高高級病人。你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人?”
“今年五月,他來過你這裏,對嗎?”厲爵深又問。
“你讓我看看。”唐時霖拿出手機裏的行程記事翻了翻,“誒,你怎麼知道,還真是五月初。”
“這個人怎麼樣?”厲爵深眼色越來越暗。
唐時霖搖頭:“病人隱私,我絕對不能透露,你怎麼……”
“他是不是雙腿殘疾,長發,皮膚很白,長得很美?”
“你怎麼知道?”唐時霖驚,“你見過他嗎?據說他很少見外人的呢。”
“他為什麼今年五月過來?”唐時霖的問題,厲爵深一句也沒回答,反而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問他。
這個問題不算隱私,所以唐時霖隻能老實回答:“他每半年會在我這裏做一次記憶梳理,今年五月我這邊有個研討會走不開,恰好他有空,所以就自己過來了一趟。”
“他……雙腿廢了,還有那方麵的能力嗎?”厲爵深問出這句話,似乎牙都要咬碎了。
唐時霖抖了抖:“這個,我是真不清楚。”
現在的深少很可怕,非常可怕。
怎麼會突然對安烏家的家主感興趣,而且還感那方麵的興趣?
唐時霖覺得自己這家小小的診所快要承受不住他的低氣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