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玉鈺突然道:“你既然都把一切給猜出來了,自然知道了我為什麼會放那個公主入境了吧,不出半個月的時間,我便會下旨讓風蘭卿迎娶那位公主。到時候,你覺得你這個性子,能和那和女人共侍一夫?”
花涼城眼一動。
卻是緩緩的在唇角綻了一抹冷笑來:“所以說,我不過是皇上用來打擊三王爺的一個棋子罷了嗎?”
“但我愛你。”
花涼城最討厭的就是從風玉鈺嘴裏聽到這兩個字,以前還覺得沒什麼,現在真是越聽越難受。
她真是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可這個時候還隻能壓抑著這股怒氣,因為外麵的侍衛和宮人圍了足足有三層,她要是真的打下去自己的小命雖不至於交代在這,但是卻極有可能再見不到這個風問月了。
花涼城眉眼淡淡的打斷了風玉鈺的話:“皇上說愛我,我很感激。不過我卻是個自由自在的性子,同皇上所言,我實在是不可能同別人共侍一夫。所以皇上還是自重些,莫言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才好。”
說著就慢慢的從一旁的屏風上拿起了披風,對著風玉鈺行了個禮道:“草民叨擾了皇上許久,萬幸皇上還聽草民的嘮叨,萬分感激也是萬分的內疚。若是因為草民今夜宿在這裏明日又會有漫天的緋聞亂說的話,草民的罪過就大了。所以草民先行告退了,明日再來為小王爺診治。”
花涼城又拱手行了個禮,正要告辭的時候突然她前麵的燈花滅了,她正睜大了眼的時候自己的胳膊卻已經被人給一把抓住。她怔了怔,然後風玉鈺冷著眼一個用力,她就狠狠的撞到了風玉鈺的懷裏。
風玉鈺人是涼的,懷抱也是格外的涼的。
相比外麵的冰天雪地應當也是差不多的.
“走?你能去哪兒?”
花涼城頓了頓,又想了想她現在是男人的身份,兩個大男人在這裏抱著,這個場景的確是挺美的。她咳了咳,想試探著推開風玉鈺,卻沒想到他不悅的皺起了眉,手臂卻是更加用力。
花涼城無奈之極:“草民不喜歡皇上,更不是皇上的妃子或者男寵,頂破了天去也不過是為小王爺診治的一個草莽大夫。所以無論草民去哪裏幹了什麼,隻要不違反皇上定下的準則,都是無需向皇上稟告的吧。”
風玉鈺貪戀於這個擁抱的溫暖。
特別是懷裏的這個男人雖是身形瘦弱,但是摸到的地方卻都是肉嘟嘟的,可愛的曆害。特別是他頭發的幽香,讓他感覺一嗅就好像是上了癮。
“這天下都是朕的天下,你無論跑到哪裏,都會是在朕的地盤。所以無論你去哪裏,不還都是一樣嗎?”
花涼城頭痛至極。
她還沒來得及細想自己到底想怎樣才能反駁過去,整個人就已經被人給打橫的抱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攬住了風玉鈺的脖子。
而就在這時,緊閉著的大門卻被人從外直接給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