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蘭卿這個人不是我的。”
因為突如其來的刺客,傷了風蘭卿和漸陳,所以這場婚禮最後也是不了了之。既沒有去拜祭卿零花花樹,也沒有在蘭王府裏拜天地。
而百花城卻是有一個不詳的說法。
那場婚禮不得而終,這場愛情也就不得善終。
花涼城打了個哈欠,下麵的人已經開始在收拾一地的垃圾和死屍了,她懶懶的站起了身來,閑閑的拍了拍左流芳的胳膊。
“這一周之內,我便會把風問月給救出來。然後我呢,我就會離開這北王朝了,有生之年便不會回來了。”
她晃了晃腦袋,又懶懶的道:“不過這些話你最好還是別和風蘭卿說。好了,我得走了,否則偷偷溜出來太久了,萬一被風玉鈺察覺了,便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花涼城搖頭晃腦了一陣,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又被左流芳給一把抓住了手。花涼城挑眉看他,就見左流芳有幾分可笑的看著她:“你之所以回來,難道就隻是為了風問月而回來嗎?”
花涼城想了想:“對,我就是隻為了他回來的。誠然在這個百花城並沒有我所留戀貪戀的東西,除了那個小不點。另外如果你要跟我算風蘭卿究竟為我付出了多少的話我覺得還是免了,因為他為我付出了,我也陪他春風一度了。誰也不欠誰的了。更因為我這個人,天生是不會愛人的,我最愛的隻有我自己。”
她淡淡的說完了一切,便鬆開了左流芳的手,淡淡的朝門口走去,走出了門去才猛然抵住了門頹廢了下來。眸子裏的薄涼盡退,是幾分帶了無奈的歎息。
她不會在這裏呆太久了。
風蘭卿為她的確是做了不少,可是沈聶也同樣啊,她欠下來的東西好像這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風蘭卿自從遇到她,好像就沒好好的過,現在沒了她,應當也是好的吧。更何況現在這個風玉鈺還把她視為了眼中釘,時不時的算計試探的。讓風蘭卿遠離了自己也好。
花涼城累的不輕。
好容易趕到宮裏,她伸了個懶腰。這幾日風玉鈺下了旨意,她可以隨意出入他的寢殿。所以這一路走過來也是沒人攔著。
風問月的呼吸越來越平和。
可是卻依舊睜不開眼睛。
花涼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前腳剛走進風玉鈺的寢殿大門,身後突然有個女子尖細的聲音響起:“古神醫!”
我好奇的轉過頭,看到是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眉眼有幾分熟悉,我停下步子:“姑娘可是有什麼事嗎?”
那個宮女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回古神醫,奴婢乃是貴妃娘娘門前的一個宮女,隻因為今日匆匆出宮後回宮了身子便一病不起。高燒還咳嗽不止,奴婢擔心,所以才來請古神醫的。”她頓了頓又小心翼翼的查看著花涼城的臉色,接著道,“如果古神醫無事的話,可否能同奴婢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