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特別的怕水?”宋喬希跟在後麵問了句。
張助理頓住,尷尬的點頭,“是這樣的吧。我剛來總裁身邊的時候,他就已經很怕水了。”
打開房間大門,沈家銘坐在地上,酒瓶子堆滿了一地,手中還握著一個相框。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狼狽的樣子,讓人覺得可憐覺得心疼。
屋內的燈都沒打開,顏色很昏暗。
張助理搖搖頭,“總裁每每到周日的時候都會晚上到這裏,隻是每次都會喝的酩酊大醉的。”
“他為什麼要這個樣子?”
屋內的人好像聽到說話的兩個人。動了下身體,輕聲詢問,“誰在那邊講話,”
“是我。”宋喬希走過去。
她撿起地上的酒瓶子放好,站著看著地上有些狼狽的沈家銘,完全不敢相信這個是同一個人,衣衫不整,領帶扯開,扣子解開了三顆,結實的胸膛裸露出來。
“你來這做什麼?”他拿起一瓶酒,仰頭喝下。
“找你說清楚今天晚上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去參加婚禮,你把崔心怡一個人丟在那個地方。”
這話說出來,宋喬希自己都有些不相信,會替崔心怡說話,大概是有些看不慣某些人的做法把。
沈家銘搖搖晃晃起身,濃烈的酒氣襲來,將瘦弱的宋喬希包裹住。
他眼眸微張,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紫晨,紫晨,是你嗎?”
隨機,宋喬希就被這個滿身酒氣的人給抱著,沈家銘的力氣大的驚人,像是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那個什麼,誰,你先放開我。”宋喬希有些呼吸不過來,腳傷還沒有好的她有些站不穩,跌跌撞撞的,差點連同他一起摔倒。
沈家銘有些喝多的迷迷糊糊,看清楚人之後,才一把推開,將手中的照片丟到地上,坐在床沿邊。
“這個人是你未婚妻嗎?”她聲音放到很親和。
那個人的身影頓了頓,“不過已經走了。”
“她一定很愛你。”宋苦楚喬希撿起地上的相片,遞到他的受傷。
照片中的女人樣子很是可愛,兩個人親密的在一起合照,那個時候的沈家銘還會笑的開心,很是幸福的樣子,旁邊的女人依偎在他的懷中,滿是幸福的樣子,背後是一片大海,這一秒變的很是靜止。
“她走的很久,一切都是我的錯。”他憂傷的把頭埋下,落魄的樣子是宋喬希從來都沒有看過的樣子。
原來他堅強的外表之下,如此的脆弱不堪,甚至有種不堪一擊的樣子。
宋橋希不清楚到底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很想了解但是又怕會太觸及到他內心 疤痕給他致命的一擊。
“我今天是來和你道別的,我要離開沈家。”
沉默的人抬起頭,原先冷漠的樣子一把抓住她的手,“我不讓你走,你就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宋喬希。”
“你的母親已經給我了我最後的警告,所以我必須離開,你應該和崔心怡結婚的,她很愛你,你們門當戶對。”宋喬希拿起包,準備離開。
他拖住快要走的人,低聲嘶吼,“她給了你多少錢,你以為你走的掉嗎,沈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可以走的嗎,你和她們是一樣的!”
宋喬希被扯的疼痛,她想要掙脫開,可是越掙脫,就越來越感覺自己的手腕使不上任何力氣,現在眼前的沈家銘已經瘋掉,她為了孩子的安全不得不離開,沈夫人的手段她還是從管家的耳朵裏頭有聽說的,沒錯她認輸,現在公司在上升期間,她也不再想利用沈家銘的勢力,一切都要以孩子的安全為中心。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沈家銘你這樣子,活該她離開你,萎靡不正的樣子真讓人覺得可憐。”
被逼的有些走投無路的宋喬希不經過大腦,開始責怪沈家銘。
她說自己活該,沒錯他沈家銘就是活該,撐著這麼多年這樣子活下來,是他活該,可是她不也好不到哪裏不是嗎,如同喪家之犬一樣, 他們兩個是一樣的人,隻是互相取暖罷了,何必說的那麼高尚。
喝多酒的沈家銘一把將宋喬希摔在了大床上,腳踝的劇烈疼痛,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更加的清醒,就算自己曾經對他有過那麼絲絲的心動,現在也要離開這個惡魔。
想要從他的懷裏掙脫開,宋喬希使出全身的力氣,可是力氣再大也經不過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