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每個人都不希望手上的王牌強過自己,Z先生太過於謹慎,所以對身邊的所有人都監視的滴水不漏,卻沒有想到,這樣子會造成強大的反噬。邢征就是他手上的終極王牌,隻是他太不信任自己身邊的人了,曾經有次邢征出任務,他找人抓了他的女兒,用女兒威脅他自己了斷,但是,沒有想到,有個手下失手,他的女兒掉入了海中,那片海島有很多水中的捕食生物,最終屍骨無存。”
他說的掉入海中,宋喬希難以聯想屍骨無存的場景,她倒吸口涼氣,什麼叫屍骨無存。
“你說的是,她女兒被水中的?”
沈家銘點頭,“嗯,結局很慘。”
就連同沈家銘都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表情很痛苦,畢竟這麼小的一個孩子遭受這樣的待遇,就算再鐵石心腸的人都不會做到這個樣子的事情。
“你是親眼看到的?”宋喬希詫異的追問。
沈家銘回想當時的情景,“當時現場一片混亂,我和Z先前在合作一個項目,刑征和我有些交好,但是我沒有想到Z會背著我對他下狠手,後來我得知這件事之後再去解救已經來不及,卻沒有想到Z將這件事情至始至終的所有責任都推卸給我。”
聽著這麼說Z先生的確是個陰險狡詐的人,充滿暗藏著心機,宋喬希在腦袋中不斷地幻想著當時可怕的場景,甚至能夠清晰的聽到孩子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如果當時她作為母親在場,估計當時會整個人都瘋了吧。
宋喬希很想知道邢征這麼多年是怎麼走過來的,“那後來,邢征是怎麼打算的。”
“Z先生的勢力是我們都不容小覷的,雖然他是美國人,遠在歐美,但是在中國的勢力還是舉足輕重的,並且,他早就覬覦中國的市場很久,走私毒品這個交易我一直都反對,之所以沒有下次合作成為愁人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個,後來z再次找人追殺刑征的時候,我把他救了出來,他便到我這邊做事。”沈先生開始對這個外國男人充滿警惕。
這個男人是絕對不能輕易小覷的,勢力龐大到足以去威脅沈家銘,他的勢力抵擋到沈家銘的在中國的威力。
“那刑征走了會不會出事啊,我看到他上了那個人的遊艇,他單槍匹馬,性格又是那麼不服輸,一定會非常吃虧。”
沈家銘思忖著,“不會的,現在的刑征和以前大不一樣,他蛻變之後,很多上家都像得到這個高級殺手,他殺人如麻,快很準的特點被很多人覬覦,我看z就是想把他重新詔安,用作對付我的槍手。”
“那個人就這麼想殺你嗎,如果重新詔安邢征,他不是你的心腹,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屈服的。”宋喬希猶豫了。
她也不敢保證刑征會不會最終得到什麼樣的好處,轉念去對沈家銘不仁不義。
“我想那邊一定是有抓住什麼把柄,不然,也不會這麼自信。”沈家銘黑色的眸子當中泛著光。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為了一己的存活不斷的殺戮不斷的爭奪,直到最後迷失了心智,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利欲熏心的世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所以注定弱肉強食,麵對現在這樣的事情,宋喬希除了懷有遺憾,也無可奈何,隻能暗自祈願這個孩子在天堂可以過的更加的好,更加的幸福和快樂。
“我的小年糕,我希望她以後可以開心快樂的成長那個,不圖什麼富裕,隻要平平安安,普普通通的這就是我最大的願望。”她緊緊的閉著眼睛,瞎想著孩子以後健康成長的畫麵。
沈家銘聽到這,眉頭皺起,這個孩子,畢竟不是自己的,而且還是嶽子風留下的,他現在在這邊做著好人,撫養著孩子,沈家銘內心有些許不愉快,摸著宋喬希頭的手,緩緩放了下來。
她發覺沈家銘不說話,抬頭詢問:“怎麼了,突然不說話。”
“你的孩子。”他有些猶豫不決。
“你說小年糕嗎,小年糕怎麼了?”宋喬希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沈家銘想了許久,搖頭,“沒什麼,去讓英叔弄好午飯吧,我和家陽一起吃飯。”
宋喬希說:“放心吧,我早就招呼好了,英叔一大早的時候就已經在忙這件事,我去看看家陽吧,他現在回來之後真的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他這會一定是在寶寶房間呢。”
沈家銘鬆開手,讓懷裏的人起身,臉色慘白,“你去吧,可以好好和他說說話。”
宋喬希點頭,替他蓋好被子,離開房間。
看著走出去的人,沈家銘原先放鬆的麵容有些沉重和凝固。嶽子風的孩子,他憑什麼要幫別的男人在撫養著這個孩子,無論如何,這都在他的心中成為不可逾越的障礙,他沈家銘要養孩子,那就必須是自己的,如果是別人的孩子,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