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絕對不能走,也不會走,你就算趕我,打我,罵我,我也不會離開半步的。”秦牧半跪在地上,虛脫的像是野人
“你走啊,你快走啊,家銘今天不會放過你的,你快走吧。”馨予近乎吼出來的。
她最知道家銘的性格了,他們從小玩到大,隻要欺負她的人,沈家銘都不會輕易放過那個人,尤其現在的他擁有這麼強大的勢力,又怎麼會放過一個害的自己發生這樣大事的人。
秦牧的執著,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我不走,我不是什麼怕死的人,現在你是因為我才這樣的,我不走,我不能離開你身邊,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他望著曾經在自己麵前蹦蹦跳跳無拘無束的千金大小姐,現在失落的樣子,心中不免疼惜,當初不和她在一起,隻是為了演一場戲,自己是個普通的大學教授,而她就不一樣了,她可是身份高貴的千金,甚至她的父親派人來學校找過自己,不要耽誤馨予的前程,如果他不是個聰明的人,他也不會用這樣的非常手段來遮掩自己。
“你別癡心妄想了,現在的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外加現在的我,你是不是看在眼裏覺得特別的可憐,我告訴你,我馨予還不需要你來可憐我。”
秦牧起身,用盡全身力氣抓住他的手腕,“我沒有可憐你,我是真的愛你的,我是有原因的,你要相信我。”
“馨予,說不清秦牧是真的有原因的,你不要再逞強了,回去好好休息,好嗎,現在你的太太虛弱了,秦牧也受傷。我不想看到你們這樣。”宋喬希給兩個人和解,她也十分不願意這樣的局麵發生。
沈家銘起身,拉住自己愛管事情的未婚妻,就出門,“好了,我們走吧。”
也不知道到底要過多久,馨予心中的傷口才能夠慢慢愈合,宋喬希回頭望著難過的兩個人,忍不住感歎,為什麼明明互相喜歡的兩個人,都要有這樣的結局來收尾,繞過環環困境,最終還是要回頭待在一起的,可是又為什麼出現的是這樣子的結局。
這樣的一晚上就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宋喬希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發生的種種事端,外加碰到眼前的結果,讓她更加發現,沈家銘對待外人的手段,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她坐在回去的車子上麵,雙手緊緊的窩在一起,腦海中還在回想著,晚上在酒吧門口發生的一切,那所有的畫麵都在不斷你的重現,尤其是沈家銘決絕的讓身邊的人砍下那人的手的一幕,更在心裏變成了梗。
察覺到異樣的沈家銘,將右手覆在她的手上,“在想什麼?”
宋喬希轉頭,“在想,今天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太巧了,你說人生總有那麼的多的戲要不斷的上演,我們就像老天手中的旗子,故事中的角色,他想著怎麼擺布我們,我們都是無話可說,馨予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對我打擊也很大。”
“你就是想太多,你們女人,都是這樣天馬行空的嗎?”沈家銘說。
她哪裏有天馬行空,她說的都是事實,很明顯發生的事情就擺在眼前,睡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可以說是充滿了無數的風險甚至可以用冷酷來形容,但是對待宋喬希,他似乎放下了平日裏的棱角,用完僅存的溫柔。
她畏懼哪天,沈家銘像是暴怒的獅子,她的性命無所謂,可是小年糕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全部,如果他大怒了,會不會危機到孩子。
這些都是她十分擔憂的地方,作為一個母親,永遠都是把孩子的安危放在了心中的第一位。
“怎麼不說話?”沈家銘又接著多問了句。
被打斷思路的宋喬希回過神,失神的看著他,“沒有,沒有,我就是想到你身邊的那個刑征,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這麼久沒有消息,會不會已經投靠了別人,家銘,你要小心啊。”宋喬希隨口挑來一個話題,才能躲開自己心裏剛才所想的。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放心,刑征他不會的,就算自己沒了命,他也不會背叛我。”沈家銘信誓旦旦。
“嗯,但願現在他可以平安無事吧。”
然而在國外的此時,豔陽高照,高氣溫下的大地卷舌著夏季的滾滾熱浪,在通紅的地麵上,可以看到層層升起的熱氣,柏油路兩邊的數目都被這夏季的高溫給壓倒的半彎著腰,甚至無法再這樣的季節下活下去,從遠處看去,像是在不停的喘息著粗氣。
Z先生站在別墅最頂層的書房中,大落地窗戶前的他穿著條紋色西裝,有些發白的胡子,依舊這擋不住他明利的樣子。
“征,你看到了,整個地區的勢力都是我的,現在在運貨這一塊,就算是美國的警察也拿我們沒有辦法,大家一起發財,一起賺錢,所以你跟對我,這是對的。”他很榮耀的向別人炫耀著自己打下來大家江山。
刑征根本就對此不屑一顧,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一切,他想要的就是能夠和自己的妻子團聚,跟著來美國已經有了小半個月,Z先生說著是把他當做貴賓,其實是在軟禁起來,讓周圍的人,看著他的動向,一旦任何的謀反之心,或者有任何想出逃的心思,就會被立刻給擊斃,這是他做殺手以來,多年的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