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議政廳,衣衣神情萎靡,看著怏怏不樂。
皇甫承之在議政廳裏很少開口說話,隻是單手支著下巴,全神貫注的在傾聽。
偶爾瞥一眼身後,在注意到衣衣的表情之後,眸子裏的暗色一掠而過。
會議很快就結束了。
結束之後,議政廳的諸多的大佬陸陸續續走出廳門。
不可避免的他們就又遇到了皇甫載之。
皇甫承之的臉色很差,看到皇甫載之之後,就示意北峰上前攔住人。
皇甫載之眼中帶出幾分興色:“承之,你不會是怕我和你搶女人吧?你要知道,你越是阻止我,我可能對她的興趣更大。”
衣衣聽了這話簡直無語到極致。
這兩位大佬要較勁,就自己較勁去,非要把她也拉進來。
皇甫承之壓根就沒理會皇甫載之,在衣衣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驀地牽住了衣衣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幾乎將她的手包裹殆盡。
男人的掌心溫熱,溫度一層一層的傳遞到肌膚裏,仿佛擦過心尖兒。
她很是抗拒這種感受,就反抗道:“喂,爵爺,你要帶我去哪裏?”
誰知道男人壓根就不回答她的話,隻一個勁的拉著她大步流星的走。
一路上不斷的穿行在走廊上,有輕微的涼風吹動她和他的頭發,她原本因為給顧城烴錄製視頻的那些心痛,仿佛在瞬間遠離了。
男人拉著她一路走到了奢華的k-1座駕上,她被硬生生塞到車裏麵,男人邁開大長腿,也在駕駛位上落座。
接著車子嗖的一聲駛離出去,正好擦著堪堪趕上來的北峰,以及北峰身後的皇甫載之。
北峰也是無語到了極致,但是誰叫人家是主子呢,被落下也就隻能是認了。
而皇甫載之看著絕塵而去的k-1,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衣衣屁股剛在副駕駛上落座,刷的一聲,就看到車子的天窗落下,整部車子變成了一輛奢華拉風的跑車,有冷風灌入,劇烈的吹動兩個人的頭發。
衣衣剛想張嘴說話,冷風就灌入嘴巴裏,想想在議政廳裏男人就對自己愛答不理的,現在在開車,可能更不會搭理自己,所以也就熄滅了問他去哪裏的心思。
車子一路疾馳,沒有開回去侯爵府,反而是朝著鄴城城郊的別墅區而去。
別墅區就建立在群山環繞之間,而且還有一灣湖泊靜靜地流淌。
這樣的湖光山色,叫衣衣心中的隱痛在瞬間就消失殆盡了。
到了城郊,就連吹到身上的冷風都更涼了幾分。
不知道在山間的道路上行駛了多久,車子終於在半山腰上的一處歐式別墅旁停下來。
下了車,男人就邁開大長腿下了車,然後車門被男人粗魯的拉開,她被男人硬生生的從車子上拽下來。
“下車。”
“爵爺,你到底怎麼了?”
男人是橫眉冷對,“你還敢問?這麼一直當著我的麵勾搭男人,還問我怎麼了?”
衣衣無語的很,“爵爺,你能不能不要隨便給我戴帽子。”
男人森冷的看了她一眼,直看的她都心虛了,然後男人這才拉著她,大步流星的朝著別墅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