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皇甫承之的臉色沉下來,衣衣有一點小後悔。
在這個當口惹怒他,可是最不明智的行為。
皇甫承之幫著自己扣住了簡明安,母親的下落還不明,她這是何苦來哉,要激怒他呢?
下巴突然被男人捏住,抬高,“簡衣衣,你是不是欠艸?”
她小臉兒騰的紅了一片,被男人這話逼得。
“爵爺,請你放尊重一點!”
“本爵給了你足夠的尊重,但是再包容,也不會容忍你和別的男人有曖昧。尤其這個男人是皇甫載之。兄弟鬩牆,自古以來就是大忌。”
衣衣吭吭哧哧,半天才回嘴,“我可不認為自己有叫你們兩個兄弟鬩牆的本事,爵爺還是別給我的臉上貼金了。”
“欠艸了直接跟本爵說,不必費盡心思去勾引任何男人。”
男人這個結論,真是臊的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爵爺!你給我閉嘴!”
生怕男人的嘴巴裏再吐出驚人的字眼,她索性上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伸手拉下她的素手,雙手插進她的頭發,牢牢的固定住她的小腦袋瓜,朝著她的紅唇狠狠的壓了下去。
她被吻的呼吸都要沒有了,男人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她。
靜靜地盯著她一秒,才淡漠轉身。
仿佛剛剛和她之間那個火熱的親吻,都隻是錯覺。
她滿腹心事,尤其是來到了安城,皇甫承之扣住了簡明安,叫她整個人躁動的不行。
“在琢磨什麼,坦白對本爵說。”
衣衣諂媚的笑了下,表情狡猾的像一隻小狐狸,“爵爺,您可以小小的透露一下,簡明安被扣押在哪裏了麼?”
“想幹什麼?”
“我想去探一探口風。再說了,之前我被簡家的人欺負的那麼慘,現在我背靠著爵爺這顆大樹,若是不借著爵爺的風頭興風作浪一下,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她這小人得誌賤賤的語調,逗得他忍不住想笑,但是想到還和這個死女人生氣,那一縷笑,很快就被他繃住了。
“要狐假虎威?”
“別說的那麼難聽啦,其實我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皇甫承之冷哼一聲,“那被你靠著的大樹,豈不是該死,活該被你利用?”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還是很感激爵爺對我的恩情的。”
嘿嘿,但是恨他禁錮自己的自由更多一點。
“怎麼感激?”
衣衣眼睛一亮,準備和上次一樣,主動親皇甫承之一下。
“親爵爺一下,怎麼樣?”
回答她的照樣是男人的冷哼,“你的嘴是貼了金子了?親本爵一下,就能獲得這麼大的利益?你還用這種紆尊降貴的口吻施舍給本爵?”
衣衣被他損的尷尬的咂巴了下嘴,“內個,爵爺,那不如您說,我要怎麼感謝您,才比較妥當呢?
爵爺您是知道的,我身無長物,就連整個人都是您的,您就算是索取謝禮,也手下留情,別刮的太狠了。”
可憐兮兮,真會裝。
皇甫承之邪魅的勾唇,倨傲的對著她勾了勾手指。
“把耳朵湊過來。”
衣衣狐疑的靠近男人。
男人俊臉壓下來,幾個字眼從他性感的薄唇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