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館?”他愣了下,馬上恍然大悟:“難道這些天你並沒有去學什麼古箏,你在偷學柔道是不是?”
她點頭:“是啊,你以為我傻啊,你才不會把真功夫全教給我,你要是什麼都教會我了,以後還怎麼在我麵前稱王稱霸?”
杜默生無語的歎口氣,十分惱火的說:“我又被你耍了,難怪看你身上的傷一處比一處多,明明我已經很小心的盡量不傷到你,結果你的傷卻還是有增無減,枉我這些天每次看到你身上青紫的一片,都內疚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結果你丫的竟然背著我藏了這麼一手,看來以後我還真得防著點你……”
晚心溫柔的摟住他的腰,撒嬌道:“行了,我知道你輸了麵子上掛不住,不過咱倆誰跟誰啊,一家人別說兩家話,什麼防不防的,多傷感情。”
“……”
什麼叫知進退,這就叫知進退,什麼叫賣乖,這叫就賣乖。
周三公司開高層會議,杜默生坐在首席,晚心坐在右側第四位。
晚心很喜歡看他在開會時嚴肅的表情,沒有在家裏麵對她時的吊兒朗當,也沒有和朋友在一起時的邪惡放蕩,有的,隻是一個公司執行總裁的決絕和幹練,威嚴和謹慎。
“最近永樂集團要和我們合作辦一場嘉年華活動,業務部要派出能力卓越的人談一下具體的合作細節,活動的地點,項目,費用這些更要擬一份詳細的計劃。”
業務經理馬上點頭:“好的,方案我們擬好,明天就送給你審核。”
晚心暗得得意,擬方案是她最拿手的,如果把這場嘉年華辦好了,將是她在杜氏邁出成功的第一步。
下午下班,晚心收拾東西直接去找杜默生。
剛一踏進他的辦公室,還沒容她開口,他就說了:“怎麼,你想負責這個活動?”
晚心驚呼:“老公,我們太有默契了,你竟然連這個也知道。”
切——杜默生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你在會上跟我擠眉弄眼的,人家不知道你身份的,還以為你在調戲我呢。”
“哦這樣啊。”她嘿嘿一笑:“那你會支持我的對嗎?”
杜默生恢複嚴肅,說:“你的能力我是相信的,不過有一點我比較擔心。”
“你擔心什麼?”晚心不解。
“永樂集團一切對外活動都是董事長的女婿廖海東負責,那個人是出了名的好色,如果你負責這個活動,勢必要和他接觸,到時候……”
杜默生說不下去,晚心卻也聽的明白,她拍拍胸脯:“放心吧,你的擔心都是杞人憂天,你教我柔道是幹什麼用的?不就是為了防止這些色狼啊變態的,況且以我的小聰明,別人想要吃到豆腐那是比登天還難呢。”
“我考慮考慮。”他撇撇眉。
晚心立馬摟住他的脖子:“這事不用考慮了,你都不給我機會證明自己,三個月期限馬上過了,難道你真想和我離婚不成?”
杜默生搖頭:“當然不是,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去跟那種人接觸。”
晚心不接受他的好心,她賭氣的瞪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就是想跟我離婚,所以你才什麼都不讓我做。
“我是說考慮一下,又不是直接拒絕,你幹嗎這種眼神看我?”
他寵溺的把晚心攬到他腿上坐下,試圖安撫她焦躁的情緒,晚心頭一甩,十分堅定的說:“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就跟你離婚。”
“……”杜默生抹把汗,道:“娶了你這種女人真是要命。”
“那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就直接說吧。”
他歎口氣:“行了,離婚的話都說出來了,我能不同意嗎!”
晚心態度馬上轉變,她笑顏逐開地圈住他的脖子,柔聲說:“老公,你真好,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陽,和毛主席一樣閃亮。”
“……”
杜老爺得知兒子把公司年尾的嘉年華活動交給晚心負責,用一副沉穩和輕視的語氣說:“什麼都可以給你女人玩,別拿公司的正當業務胡鬧。”
晚心當時也在場,她馬上解釋:“爸,這不是玩,我既然決定要做,就一定會做好。”
杜老爺僵冷的唇角微微上揚,說:“我無所謂,你做的好自然是為杜家謀取利益,做的不好,上次默生是怎麼說的,想必你也不會忘記。”
她倔強的個性立馬就作出回應:“這個爸放心,如果我拖了默生的後腿,我會主動提出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