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朝當和尚可是要有證件的,之前法相的身份還沒有那麼敏感,但是現在作為鎮海寺的一員,他自然也就需要一個珍貴的僧侶證件了。
對於鎮海寺而言,辦一個證件還是比較簡單的。
法相換上了體麵的袈裟,本身長得也算是儀表堂堂,一身正氣,主持鎮海寺一年一度的禮佛大典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了。
禮佛大典自然是給那些香客看的,無非是當地佛教文化協會搞得一些噱頭而已,用來帶動旅遊文化的發展。
一大早,悟淨和悟能就早早起床了,他們每天的功課都做的很足,之前是這樣,法相來了之後也還是這樣,畢竟他們在寺裏也待了這麼久了,對於禮佛大典這種事情自然也比較熟悉了。
“法相師叔,早飯已經做得了。”
悟能來到法相房外叫他吃早飯,法相也有早課要做,倒不是真的會起的很晚,悟能他媽呢這樣做不過是處於禮數而已。
悟能剛剛喊了一句,法相就已經精神奕奕的打開了禪房的門。
“嗯,走吧。”
飯堂裏除了悟淨和悟空坐著的一張桌子外,還有一張桌子,上麵做了一些肥頭大耳的和尚,他們和鎮海寺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些糊弄遊客的假和尚而已。
法相和悟能趕來的時候,悟淨和悟空正在吃飯的,見到法相來師兄弟兩個簡單的行了一個佛禮,倒是沒有太過張揚。
早飯清淡的很,大米稀飯、白麵饅頭,素菜包子還有幾樣開胃的小泡菜。
“法相師叔,善慈師叔今天會過來麼?”
小悟空仰著頭看向法相,他對善慈的印象可是出奇的好,每每有事,一定要提一句善慈師叔如何如何。
法相笑著點了點頭,“來,今天這典禮是大事兒,他肯定要來湊熱鬧。”
聽了法相的話,悟空眼睛一亮,“太好了!我師父參禪參了那麼久了,還沒有醒過來,我總覺得師父是不是神遊天外,出去玩了?”
法相聽了這話一陣啞然,不知道如何向悟空解釋,悟空倒也不是不能明白死亡的含義,隻是他總覺得老和尚廣禮沒有死,隻是在修佛,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醒過來。
法相摸了摸悟空的腦袋,“等你善慈師叔來了,他肯定會幫你找回廣禮師父的。”
悟空開心的點了點頭,端著自己的飯碗跑去洗刷了。
另一張桌子上的胖和尚們也不怎麼言語,,吃了飯都默默刷幹淨了自己用的家夥事兒,他們活的更像是一群演員,在這個寺裏他們是和尚,出了鎮海寺,他們可能就是一個普通人,隻不過找了一個特殊的工作而已,他們從不摻和寺裏的事情,隻是每天在前院配合著那些遊客拍照遊玩,倒像是活成了景點。
法相吃得了,將碗筷洗刷幹淨了,慢慢踱步來到了院子裏,禮佛大典是旅遊管理部門和佛教文化協會一起搞的,他們這些真和尚不用事事都要摻和進去,隻是有些禮教上的事情需要他們來做。
這後院和前院佛殿是分開的,前邊的熱鬧傳不到這裏來,這裏的清淨也擾不了前邊的喧嘩。
法相正舒展著筋骨呢,一個穿著白色碎花裙子,燙著大波浪卷的美豔女子就領著小包從前門的走了進來,對於這個季節的京都市來說,裙子還是早了點,不過這女子也不算是標新立異了,閃身穿了一件深色牛仔外套,白色的褲襪一塵不染,看起來倒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