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飛也似的跑到了醫院當中,剛剛衝入病房就看到了正坐在床上吃香蕉的鄭舒月。
鄭舒月腦袋上還裹著一大塊紗布,右腿上也打滿了石膏不過看起來氣色不錯,倒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看到法相那副氣喘籲籲的模樣,鄭舒月疑惑的眨了眨眼。
“怎,怎麼了……”
法相看到鄭舒月真的沒事,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再次淚奔,直接撲到了鄭舒月的病床前麵。
鄭舒月也被法相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給嚇到了,急忙把手中的香蕉給放到了一邊,不過她的一條腿還在空中吊著呢,自然沒有辦法做出什麼大幅度的動作。
“別哭啊,這好好的你是怎麼了??”
法相臉上還掛著淚水,卻是開心的咧開嘴笑了出來。
“沒,沒事!我就是看到你有些開心。”
看著法相臉上那副滑稽的模樣,鄭舒月一時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出一根手指來用力的點了一下法相的額頭。
“看你哭的那個樣子,哪裏像是得道高僧了!”
法相抬起衣袖擦了一下眼淚,用力的搖了搖頭,“不,我不當和尚了,我要還俗!”
鄭舒月聽了這話突然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法相這是抽了什麼風。
不等鄭舒月仔細詢問法相究竟是發生了的什麼事情,病房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咳嗽聲。
“你就是法相啊。”
鄭舒月聽了這個聲音,像是突然受到了驚嚇一樣尖叫了一聲。
“啊!媽!你回來了!”
法相聽到鄭舒月的喊聲也急忙站了起來,顯得有些拘束的站在了一旁,明明是一副高高壯壯的模樣,臉上卻滑稽的掛著兩條淚痕。
“阿,阿姨。”
鄭舒月的媽媽板著一張臉,在法相和鄭舒月的身上來回的打量著。
“就是你救了我女兒是吧,之前也是你住在小月外麵的那所房子裏是吧?”
法相聽到鄭舒月媽媽的問題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隻能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鄭舒月看到法相那副傻乎乎的模樣,一臉無奈的用手遮住了臉。
鄭舒月的媽媽一臉嚴肅的看著法相,突然無奈的笑了出來,“唉,一個大男人怎麼還這麼扭捏,怎麼當上我女兒男朋友的啊?”
鄭舒月一聽自己老媽的話,臉上突然紅了起來,“媽!你這是說什麼呢!”
鄭舒月的媽媽一臉不滿的翻了個白眼,“怎麼,你是真的長大了?讓你回家住你不聽,要是回家住會發生這種危險?好在法相趕到就下了你,怎麼,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啊,不是男女朋友剛剛那又哭又笑的是幹什麼呢?”
聽了老媽的調侃,鄭舒月愈發的無地自容了,要是不腿上還打著石膏,她恨不得現在就再從窗戶跳出去一回。
接下來,鄭舒月真的是見識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老媽。
鄭舒月的媽媽拉著法相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過,什麼多大了,做什麼工作的,哪裏人啊全都問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