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單均尚且如此,更何況比單均更有權有勢的夜梟。

“小姐,到了。”等杜素回神的時候,已經到了地方。隻是別墅區不允許外人進入,司機隻能將車停在了山腳。

這兒的別墅區是很有名的,一般人都住不進去。整個山頭都承包了下來,卻也隻建了五家別墅。由此可見這兒別墅的豪華與金貴。

夜梟說擁有的那座別墅在半山腰,離山腳有段不遠的路程。隻是杜素卻不怎麼在意,付錢之後獨自走上了上山的路。

整條馬路上隻有她一個人緩緩行走的身影,半天也沒見車子經過。杜素心不在焉的走著,根本沒注意路上的情況。

直到一陣刺耳的鳴笛聲將她驚醒,抬起頭就見身邊停下了一輛車。

“你怎麼了?走路都不看路。”熟悉的聲音響起,杜素就被扯進一個懷抱中。

抬頭看時,是夜梟光潔白皙的下巴。

“我”

“我們回去吧!”

“嗯,好。”

兩個人重新上了車,快速駛向別墅。

“夜梟”

杜素穿著絲質睡衣怯生生站在夜梟的房門口,看向夜梟的眼神意味不明。

“嗯?”

本還埋頭在文件堆中的夜梟一抬起頭就移不開目光,眼神暗了暗抬手向著杜素招手。

“過來。”

一把將人拉進懷裏惡狠狠的吻了上去,一時間兩人的呼吸聲彼此交纏。

“夜、夜梟”

“嗯?”夜梟專注的剝離杜素身上的衣物,漫不經心的應答。

杜素咬了咬牙伸手將夜梟的腦袋捧起,生澀的吻了上去。閉著的眼睫毛輕輕顫抖,夜梟能明顯感受到懷中人的害怕。

這是在勾引嗎?

唇角裂開一抹弧度,或許杜素不知道,她本身就是他的春藥。不用任何勾引,隻要是她他就會沒有任何的自製力。

隻是現在這樣似乎也不錯呢!難得她肯主動一次,他怎麼能不盡力配合呢?

房間中很快就充斥滿了粗重的踹息聲,溫度急劇上升。

“杜素!”似乎是夜梟無奈的歎息,隨後就見其一把將桌上的文件掃落在地又輕輕的將杜素放了上去。

輕易的奪回主動權,夜梟再也忍不住。

杜素被狠狠揉虐,心卻愈發愉悅。隻有在兩人親密結合的時候她才能真切的感受到這個人是屬於她的,緊緊糾結在一起的心才一點一點慢慢的舒緩下來。

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身邊的人早已離開。杜素愣愣的起身,刻意忽略心底的失落。

“杜素!”正行走間聽見似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杜素扭頭就看見單均。

此時她已經到了公司,本以為能見到夜梟的可是

“單均。”杜素焉焉的打了個招呼,任誰都能看出她的不開心。

“不然我們去咖啡館喝一杯?”單均眼眸閃了閃,小心翼翼的建議。

“好呀。”

“小心點兒。”杜素看著麵前的人,一時有些恍惚。

單均似乎依舊是以前溫柔體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