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會不會是”溫雅男子皺著眉瞧了眼一邊緊閉的房門,有些遲疑。
“什麼!有什麼話就快說!”老大不耐煩的看了眼這人,狠狠灌了口酒神情凶惡。
“你說會不會是那人不知道使我們綁的人?這都三天過去了,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溫雅男說道這兒看著老大的目光有些詭異,當初他說打個電話老大非不讓。
說是什麼害怕暴露了藏身地點。要他說就是放屁,不給人打電話堆放著什麼知道是他們把人綁了。當初綁人的時候,可是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跡的。
“那你說該怎麼辦?”老大也想起來當初自己的作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問道。
“打個電話!”溫雅男手一掏拿出來個手機,那是杜素的。不過這兩天一直是關機狀態,即便是安裝了定位裝置也於事無補。
“走!”
三人隨即就進了裏屋,老大一把揪住杜素就將人拽了起來。此刻的杜素身上穿著的衣裙早已髒汙不堪,比之那個猥瑣男也強不到哪去。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看起來倒是有些滲人。
老大一眼瞧見杜素這般模樣,嚇得就鬆了手。杜素就被重重的摔落在地,濺起一地灰塵。隻是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沒有一點兒的反應。
這兩天幾人一直沒有消息,對待杜素自然好不到哪去。此刻她的臉上都是鮮紅的巴掌印,身上到處都是傷痕。被麻繩緊緊勒住的皮膚有些地方都腫了起來,看著青青紫紫的很是難看。
“這怎麼沒氣了?”老大戳了戳杜素見人還是沒有反應不由心裏發毛,看了看身邊的兩人臉色有些不好。猥瑣男卻是不怕,上前就使勁踢了踢杜素。
“死了沒有啊!沒死就吭氣!”杜素本就渾身疼的要命,此刻被猥瑣男一踢就醒了過來。抬眼看著眼前的三人,視線模糊的都看不清楚。
“老大,我就說騷娘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說完朝著兩人咧嘴嗤笑著,老大此時卻是顧不上他。直接蹲身湊到了杜素麵前,神色陰狠的將手機遞了過去。
“給夜梟打電話!”
杜素迷蒙著雙眼卻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隻看到眼前熟悉的手機拿過開了機撥了串號碼過去。電話隻響了一聲就被即刻接起,杜素湊到了耳邊有氣無力的開口。
“夜、夜梟,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就要死了。”一句話卻耗費了杜素全部的力氣,說完就昏了過去。
老大一把將手機拿到自己手上,開了免提示意另外兩人噤聲:“是夜梟嗎?”
此刻的夜梟正坐在碩大的辦公室內俯瞰著整座城市,看著下麵的車水馬龍心情陰鬱到了極致。從三天前杜素失蹤他就沒再合過眼,隻是卻依舊沒有傳來好消息。
他幾乎動用了自己所有的勢力,杜素卻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找不見人影。夜梟將所有有可能綁架杜素的人選都排除了個遍,卻依舊沒有發現杜素的身影。這兩天為了找人,不少的勢力或明或暗都消失了不少。
現如今的e市人人惶恐不安,連繁華的商業街上逛街的人都少了一大半。整個e市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卻沒能減少夜梟一星半點的怒火。
今天他隨意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是杜素!
迅速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端就傳來杜素虛弱無比的聲音。還不待他問些什麼,電話就被別人拿了去。
“我是夜梟,你們到底是誰?”夜梟此刻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了,整個人像是一座超級冰庫。整間辦公室都像是被冰凍成了冰河世紀的模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隻要知道你老婆子在我手上就行。你”老大聽著夜梟的聲音暗自竊喜,極力穩定了自己的情緒這才開口。
“多少錢?”夜梟卻是不想再聽對方囉嗦下去,直接開口打斷了對方的話。
“錢?什麼錢?你黑爺我是那種人嗎?”老大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啪的一聲拍在牆壁上臉色鐵青。
“那你要什麼?說!”夜梟眉頭緊皺,雖然此刻萬般著急卻也隻能耐著性子和對方交涉。
夜梟在杜素手機上安裝了追蹤儀器,此刻他們一開機就即刻定位出了杜素的位置。隻是範圍太大不確定在哪,夜梟一邊往外走一邊想要套些話也好縮小搜索範圍。
“要什麼?老子要陳江那片地盤!”這片地在e市的邊緣地區,但是那裏卻有一處不算太大的景點倒是也很富裕。就是之前這三人的地盤,前不久才被夜梟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