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拉著人到的酒店,隻覺得一進門就被人抵在牆上吻了個七葷八素,後來我倆便四腳打結,朝著屋內的那張床倒去。
房間內並未開燈,我看不清對方的臉,也好,不過就是萍水相逢,今晚過後也就是一夜情的關係,今晚過後橋歸橋,路歸路,連炮友的關係都算不上,倒也省得麻煩。
很快我身上的衣服便被人脫得隻剩下貼身的內衣,他卻比好好很多,我解了半天卻也隻是解開了他襯衫上的三顆扣子,連對方脖頸上的領帶都沒解下來。
我咬了咬牙,賭氣的不再和自己過不去,手腳軟的癱在床上任由他擺布。
許是察覺到我的情緒,貼在我身上的人手指一挑便解開了我的內衣帶子,低沉的笑意在黑夜裏顯得尤為魅惑,“看來你不是很有經驗啊。”
一語被人戳破真相,我心底的窘迫油然而生,其實除了那次和顧雲琛睡的那一晚,我哪裏碰過其他男人?
即使這些年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即使每每隻要獻出自己的身體就會很輕易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是我不能這麼做!
我清楚地記得姐姐生前對我說的話,她說女人一定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即使身處龍潭虎穴,也不要出賣自己的身體,因為即使我們背負著再多的髒名罵聲,可唯有我們這具身體是幹淨的,它是母親留給我們的唯一的禮物。
可我是誰,北城有名的“沈狐狸”,這名號被人叫了多年,哪能輕易被人拆穿。
我冷哼一聲,借著酒勁兒說道,“誰,誰說的,老娘睡得男人一雙手都數不過來,誰說我沒經驗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刺激到了對方,我隻覺得撐在我身上的人身形一頓,隨即便動作粗魯起來,他將我雙手扣在頭頂,呼出的氣息盡數吐在我的脖頸間。
我被他弄的有些不舒服,酒精在我胃裏燃燒,我試著掙紮了一下卻根本動彈不得,便也就隨之放棄了。
直到那薄唇帶著些許的涼意吻下來,我身體微微有些顫栗,很快便放開了回應這個略有些霸道的吻。
直到兩人呼吸急促,才堪堪鬆開地方。
我迷迷糊糊的意識不清,笑了兩聲說道,“我現在才感覺到,你的吻,好像,好像很熟悉的感覺。”
對方聞言冷哼道,“哦?是想起來某個人了嗎?”
我擺擺手,含糊道,“我睡過這麼多男人,哪兒能想的起來,不過是一時的錯覺,問這麼多幹嘛?要做趕緊做,哪兒這麼多廢話。”
話音剛落,身上的人便動作粗魯起來,我被他翻來覆去的像烙餅一樣翻了好幾個過兒,到最後,我被折騰的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可感覺到旁邊的男人似乎依然意猶未盡。
靠,丫的碰上個難對付的,不過說實話,我的確也得到了釋放,不光光是生理上的釋放,還有心理壓抑許久的情緒,都在這一刻,得到了疏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頭疼胃疼渾身疼,撐著胳膊起身,看著身下一片狼藉的床單,我禁不住爆了句粗口。
可當我看見地方那被撕得粉碎的衣服時,我立刻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昨天晚上那丫的竟然給我衣服一件沒留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