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了,大夫也沒有明確的告訴我,說要看身體情況。”
顧惜看著詹夫人笑道:“既然是這樣,恐怕會影響接下來辦婚禮。”
這件事,又是一個敏感點。我不禁有些莫名其妙,我和顧雲琛得的婚事本來就有些別扭,婚禮更是想都不敢想。倒不是說我不想辦婚禮,而是眼下我懷著孕,第一重要的是我的身體和孩子,然後是沈氏的歸屬權。至於婚禮這些細枝末節,等到前兩件事情穩妥的處理了再提也不遲,為什麼顧惜偏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呢?
詹夫人不置可否,淡淡的說道:“我老了,沒有精力操心這些,年輕人自己安排吧。”
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詹夫人厭惡我,連帶著對不是親生的顧雲琛也生了隔閡,想來這中間,孟春行功勞不小。
“姑姑,我現在懷著孕,家裏公司裏事情也多,還是等著生下孩子穩當了,再說婚禮的事情吧。”這種時候,也隻能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了。
孟春行將剝完的橘瓣塞到顧惜手裏,懶懶的說道:“唔,又不是什麼正經事,你瞎熱絡什麼?”
我臉上火辣辣的,心裏更是氣的不行。雖然我自己並不在乎什麼婚禮,可是被她這麼一說,頓時覺得自己委屈的厲害。
孟春行再接再厲道:“你別是得了她家的好,就巴巴的上趕著送紅包吧?那沈家也是龍潭虎穴的,外麵看著好像是個富裕人家,這幾年什麼自家人盜賣公司資產啦,還有侵權啦,醜聞多的沒法說。顧全那傻孩子進去了,恐怕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你還當是什麼好地兒呢,換了我,求著也不去。”
這下,臉上熱辣辣的不僅僅是我了。也得虧顧惜修養好,即便是這麼夾槍帶棒的被數落了一通,仍舊沒有發火。
她輕輕地揉弄著孟春行給她的橘子,很快調整好了狀態。
“想多了,雲塵和小安是晚輩,她們這會兒需要用人,全兒正好需要個練手的地方,正是兩廂合宜的事情,說不上是誰占誰便宜,誰求著誰。”
“至於她們的婚禮,我也就是隨口問問。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肯定是不遺餘力。既然不需要,那我也樂得清閑,畢竟誰也沒有那麼大精力,做與自己無益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顧惜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狠狠的看了孟春行一眼。那眼神中飽含著警告和威懾,孟春行卻渾不在意,仍舊囂張。
想必,孟春行在詹夫人麵前,也沒少給顧惜下過眼藥?很多次聽顧雲琛說,顧惜這些年不容易。可是她一進顧家,就有顧老爺子和詹夫人親自撐腰扶持,按說有點眼力勁兒的都不會為難她,甚至應該捧著她。為何她會不容易?
果然,顧家的勾心鬥角,比起沈家,複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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