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被炸上了天,一道火龍平地而起。
而我也被這熱浪給掀翻在地。
腦袋在地上擦出了不少傷口。
我坐起身,搖了搖腦袋,黃凱的情況很不好,必須馬上送醫院。
我朝著燃燒著熊熊的汽車看去,這麼樣的爆炸,那女嬰屍應該被炸沒了吧。
我咽了一口唾沫,剛準備將黃凱扶起來,可我聽見從身後傳來了一陣陰森的怪笑聲。
我連忙扭頭一看。
從烈火中,走出了一個全身燃燒,已經麼有一絲毛發的小怪物,焦黑的臉。
正慢慢朝我們兩人走來。
隻是它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竟然奔跑了起來。
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就如同是一個偌大的火球。
我連忙站起身,絕對不能讓它碰到黃凱。
“去你大爺的!”
我真的怒了,它朝我衝來,我也不要命的朝它跑去。
就在快要接觸到的時候它猛然跳起,張開大嘴就對著我的腦袋咬來。
幸好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它。玉佩按在它的身上冒起了青煙。
它很痛苦,可是一雙手不停的在我胸口抓著!
抓住它之後,我沒有停住腳步,一直跑到了還在燃燒的車子前,一把將它按在了車前蓋上。
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舌頭,抬起玉佩,一口鮮血就噴在了上麵。
此時的女嬰屍還再做著最後的掙紮。
可是我已經將玉佩死死的打在了它的腦門上。
我遲遲不肯鬆手,直到她完全沒了動靜之後,我才慢慢拿開手。
可是這個時候我看我自己的胸口,衣服已經被抓爛了,血肉模糊。
我站直了身子,剛呼吸一口氣。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熱浪,將我直接打飛了出去。
汽車再一次的爆炸了。
我重重摔在地上,兩眼一黑,立刻失去了所有知覺。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還是說昏迷了多久。
當我睜開眼睛,下意識想要坐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稍微動一下,全身都痛的要命。
我隻能微微扭頭看一眼,發現自己應該躺在醫院裏,正在輸液。
之後又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說什麼我醒了之類的。
不過眼皮很重,沒一會我又睡了過去。
我身上的傷雖然不算重,但是也傷到了肋骨,半個月後我才能勉強下床走動。
那一夜,我原本已經將兩個嬰屍都給解決了,可沒想到最後的那一次爆炸離的我太近。
就連醫生都說我隻是傷了肋骨活下來已經算是奇跡了。
相對來說,黃凱的傷,比我還要輕上不少。
雖然脖子被咬掉了一大塊肉,好在沒有傷及要害,所以此時的他已經出院去工作了。
偶爾下班的時候會來看看我。
至於他和我身體裏的陰氣,是林叔幫我們處理了,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這天下午,天氣比較悶熱,我在醫院外麵的長椅上坐著。
沒一會,黃凱過來了。
“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已經死了。”
我笑了笑:“雖然解決了,但是一輛車沒了,不會讓我陪吧?”
黃凱也笑了,他的脖子上還被包紮著,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拆線。
我就笑話他,讓他少笑一點,不然口子裂開來了有他受的。
不過他今天來找我,並不是專程道謝,而是有另一件事:“我想問你,這事情真的是李川北做的嗎?”
我一愣:“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還這麼問我幹什麼?”
黃凱尷尬的笑了笑,搖頭並沒有回答我,隻是告訴我,前幾天他接了一個盜竊案。
去調查驚恐的時候,發現那作案的人,和我很像,但那個時候的我還在醫院躺著。
他就想到了李川北。
要說李川北殺人幹什麼我還相信,偷東西?
我抓了抓腦袋:“偷了什麼?”
他尷尬的笑了笑:“說出來你可能有些不相信,雖然我不肯定是不是他,但是被盜的東西確實一副棺材。”
“棺材?”我奇怪的看了黃凱一眼說道:“沒搞錯吧?偷棺材?那還不如去買?”
黃凱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棺材不是普通的棺材,是在一家古董店裏偷的,是一具銅棺,聽說價值連城,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我琢磨了一下問道:“有棺材的照片嗎?”
黃凱點點頭,立刻從文件袋裏拿出了一張拍攝不算太清楚的照片。
我接過來一看,確實是一具銅棺,雖然不怎麼清楚。
但依稀我能分辨的出,照片上的這一麵,銅棺上雕刻的是白無常?
那‘一見發財’四個大字格外的顯眼。
我拿著照片想了一下問道:“照片放我這,我回去問一下林叔,你確定那個人像是李川北?”
黃凱仔細想了片刻,點點頭:“雖然這很荒唐,但是我”